好听,叶清眠觉得有些耳熟, 隔着帷帽, 只能依稀瞧出是个纤瘦的轮廓。
“我无事, 你不必害怕, 无影无踪,别吓着姑娘了。”叶清眠温声道。
女子细细抽泣了声,指了指叶清眠脚下道:“我不小心落了坠子, 贵人可否容我取回。”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 精致的绣鞋边静静躺着块碧玉坠子, 再细看, 上面只刻着两个字。
叶清眠脑中一滞, 让白芷捡起来,手中的坠子似乎格外冰冷, 冷的有些刺骨,捏着玉坠缓缓靠近那女子,还未待她发问。
便听得那女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叶清眠,是我。”
叶清眠身形一顿,在北黎,她并不识得旁人,犹豫片刻,指尖掀起帷帽一角,将女子的面容纳入眼底。
柳婉瑜!
她怎会在此地?
叶清眠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她一个金枝玉叶的郡主,为何形容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