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机会休息,叶清眠才说了句整话,“是太快了……”
她红着脸往他怀里缩,声音小小的,惹人怜爱,玉沉渊拍拍她的背安抚,“那我们慢一点。”
整夜,叶清眠都没能怎么睡,她是知道了,不论怎么样,他总能折腾很久,原本半夜二人都沐浴完准备睡下了,他又抱过来要。
这一来,他是心满意足了,叶清眠被折腾饿了,天快亮时,被玉沉渊伺候着喝了碗甜粥才睡下。
二人相拥着睡到了午后,玉沉渊才起身,又摸了摸熟睡的叶清眠,安静下榻。
收拾完刚踏出门,便冷不防撞上了立在排廊下的二人。
也不知站了多久,二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玉沉渊不动声色地走近。
鹏九率先看到玉沉渊,紧锁的浓眉突然一扬,疑云尽褪,“王爷。”
随后侧过身来的郎君只定定看着他,一言不发。
这回轮到玉沉渊皱眉了,看着眼前这丰神隽秀的郎君,心底不仅有疑,还有些被挑战权威的感觉。
鹏九扫了眼二人相差不大的脸,有些慌乱地吞口水,跑到玉沉渊身旁禀报。
“王爷,这、这是王妃带回来的,”鹏九感觉到玉沉渊有些生气了,他们离开两个多月,这一回来就看见个和王爷一样的人,别说多离谱了,“与他一同的还有个女子。”
鹏九如实道,他也是今早才打探清楚的,至于王妃为这郎君修葺院子的事,他想了想还是没打算说,估计王爷得生气!
玉沉渊冷眼扫过他那张脸,心中有些烦躁,“你是干什么的?”
阿泽记得这是玉沉渊,也知道他没见过自己取下面具的模样,捏着食盒的手不自觉紧了几分。
他目光又投向房门,这里头住的是叶清眠,玉沉渊也是从这房里出来的,想必就是她所说的“夫君”。
见这郎君不说话,鹏九看了眼脸色难看的玉沉渊,顿时想擦一擦额头不知有无的汗,提醒他:“郎君,我家王爷问你是做什么的,又是为何会进入我们府中。”
进别人家确实要有礼貌,阿泽思索了番,将食盒仔细放在一旁的排凳上,拿出本子写字:
来给叶清眠送吃的,她喜欢。
“王爷,他不会说话。”鹏九看了看本子又看了看这郎君。
玉沉渊瞥了眼那字,视线自然便投向了他腰际,方才被遮着没仔细瞧,果然是那块玉佩。
阿泽……他来做什么?还有这张脸。
犹记得宴辞安那厮善用毒,何况改头换面的易容之法,更是不在话下。
玉沉渊脸色一沉,冷声道:“他住何处,压过去。”
阿泽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鹏九反锁住双手压走。
到了那院子,玉沉渊冷眼看着,小桥流水,枝繁叶茂,掩在宽阔袖中的手攥成拳。
瞥了眼他干净无辜的模样,心中一阵哑火,这该死的,是如何诓骗叶清眠给他修院子的?
他不在这段时间,竟都是阿泽陪着叶清眠,整日对着这张与他一样的脸,难怪这么久没见,她好像也不是很急切……想到这,玉沉渊心尖的醋意横冲直撞。
径直走过去,一把拽住阿泽的领口,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他还是头一回这么讨厌这张脸。
这一拳挨得严实,阿泽牙齿磕到,嘴角流出了血,他当即抬手挡开,可玉沉渊依旧不松手。
只听得他一声冷嗤,“你住在我的院子,还整日在我夫人眼前晃悠,是嫌命太长么?”
阿泽听出了他的示威,胸口亦是气血翻腾,长腿一扫挣开桎梏。
玉沉渊侧身躲开,随后二人又气势汹汹的打斗起来,拳拳到肉,不手软分毫。
鹏九看着不相上下的两人,无助搓脸,他要怎么办?又不能去喊王妃来……
眼看着玉沉渊在阿泽脸上打了十数拳,好好的俊秀郎君被揍的鼻青脸肿,鹏九能感觉到,王爷对这张脸怨气很大。
“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