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走着走着,到了胭脂铺旁,叶清眠拿起一盒看看,向掌柜娘子打听道:“敢问娘子,城中何处是吃酒听曲儿的福地呀?”
掌柜娘子眼尖,一瞧露出的半张面容,就知她是女子,笑盈盈道:“往前走个百步,靠近瑶河边有间南风苑,若要说这女子享乐之地呀,非那处莫属!”
叶清眠笑着点头,掏出颗小金豆递给掌柜娘子,道了声谢便朝瑶河边去。
待叶清眠进去了,才发现是间象姑馆①。
当即咽了咽口水,有些望而却步,她在家时,也曾逛过清倌院的,彼时见的多是些清白人家的郎君,卖艺不卖|身,而眼下这家,是做皮肉生意的。
不乏有些酒桌前的男女豪饮狂笑,衣衫都半脱半掩着,一幅幅香艳场景。
还不等叶清眠犹豫着离开,苑里的管事便迎了过来。
看着二三十岁的年纪,身材高挑,眉清目朗,唇边带着笑。
“娘子莫怕,不论娘子是要听曲儿饮酒还是消遣,都会令娘子满意。”他一眼便看出叶清眠的迟疑。
叶清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吐了口气,指尖低低地指了下酒桌那边,磕绊道:“不、不像那样,可以吗?”
管事低笑一声,语调温和,“自然可以。”
随后便跟着去了雅间,管事的奉上绿头牌让叶清眠挑,她便指了五个名字好听的,还给了块实实在在的金条。
不一会儿郎君们便抱着乐器,端着酒盏上来了。
他们皆衣衫齐整,相貌堂堂,不似楼下的那般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