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人也不大规矩,侧妃也不必每日都来请安,免得辛劳。”
叶清眠也是不愿天天见到郑安柔的。
郑安柔垂眸思忖,片刻才应:“王妃大度,可安柔身为侧妃,必得守理,尽心伺候王爷王妃。”
叶清眠抿了口茶,勾唇,“随你。”
只要能相安无事,便够了。
午后,叶清眠同严嬷嬷在后院亭中煎茶吃,壶中刚沸腾起咕噜咕噜的声响,便见白芷步履不停地走来。
将食盒望桌上一放,不满道:“小姐,那侧妃又来院中了。”
叶清眠动作一顿,还未开口,严嬷嬷便说:“你这丫头真没规矩,还一口一个小姐地叫,早该改口唤王妃了。”
叶清眠笑了笑,“嬷嬷勿怪,她是叫习惯了,”随后又看向白芷,“她来做什么?”
说着下意识瞥了眼日头,眼下正晒呢,可别晕在她院中了。
“人家说从小受教,要给王妃来请午安,每日三回,一次都不可懈怠。”白芷气呼呼咬牙道。
“她竟这般讲规矩。”叶清眠蹙眉。
“倘若真是识礼得体的大家闺秀,就不会委身来府中做小了,”严嬷嬷缓缓盛着茶汤,见叶清眠不解,又道,“王妃想错了,她是来等王爷的。”
闻言,叶清眠眸色一暗,人都进门了,她已是玉沉渊的人,该走的章程终归还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