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勾了勾唇,“你可真是个疯子,以爱之名行恶,逼死苏若宁毁了苏氏,如今连她在世间唯一的孩子都不放过,你活该得不到真心,就算拥有至高权力你也不过是条丧家犬。”
“你…”玉澜风红着眼扑上来,手就要抓住叶清眠的脖颈。
一支羽箭穿过树林,携风而来,直直穿过玉澜风的胸膛。
他口吐鲜血,叶清眠支撑不住向后退了一步,血溅在了她干净的裙摆上。
玉沉渊阔步跑近扶住叶清眠。
叶清眠此刻才放松戒备,脱力地靠在玉沉渊怀里。
玉澜风艰难地爬到叶清眠脚下,颤抖着手拉住她的裙摆,含糊不清地问:“你腹中的孩子、可是我的?”
叶清眠垂眸睨了他一眼,对玉沉渊道:“带我走吧,我好累。”
玉沉渊俯身抱起叶清眠,转身离开。
随后无数士兵涌上来,乱□□死玉澜风。
淮云郊外,一片金黄的梨树林中,立起了一樽新坟,碑上刻着“爱妻苏若宁”。
落下的叶子被压出轻响,轮椅上坐着位苍蓝色长衫的消瘦男子,腿上放了一束新折的槐花枝,他长发半白,脸被刀伤毁的有些狰狞,只有一只眼睛完好。
侍卫将轮椅推到墓前,依照惯例将花枝放在碑下。
竹屋门被推开,玉沉渊扶着身怀六甲的叶清眠慢慢走出来,瞥见林中的两人,又走了过来。
“爹,你又给娘折新花啦?”叶清眠笑意盈盈。
听到女儿的声音谢濯偏头过来,嘴角笑意明显。
叶清眠将身上的披风取下来给谢濯盖上,兴致勃勃地陪他说话,玉沉渊接过轮椅推着往屋里走。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