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眠可没力气跟她兜圈子,倦倦抬眼看了她,想抽出手,却被她捏得很紧。
“我今日倦得很,你且松开吧。”
对方却假装没听到,直直打量着叶清眠这一身疲态,觉出些不同寻常的猫腻,倘若猜测属实,那她便是砧板上的鳞鱼逃不掉。
叶清眠深深看了一眼她,暗自咬牙。
她果然死性不改,前些日子她闹得郡主中毒时,低头赔罪果真是装的,父亲对她的管教也毫无作用,她还是这般想揪着她的错处发难。
如今她没有倚靠又失了清白,必会腹背受敌,与其等着旁人来逼死自己,不如同她拼个鱼死网破。
随即,叶清眠眼一闭心一横,正要发作。
手肘处被白芷猛然一捏,她挺身而出,正言道。
“绾小姐入府时日尚浅,也怪不得您不熟悉府中人事,这竹苑住的是侯爷早年间认下的义子,若论身份,那也是府中的公子,我家小姐敬重兄长,前来探望有何不妥?”
这番话令叶清眠瞬间醒悟。
是啊,若叶绾绾真知晓了实情,又怎会隐而不发,只怕早都敲锣打鼓昭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