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瞥了眼哥哥,见他面色怡然,想来玉沉渊并未多言,兀自松了口气。 叶清眠专挑了个隐蔽的位置,搬着方凳坐在哥哥身侧,尽量避免与他视线接触,可那人时不时掠过的眸光,仍然像无数细密的针尖剐蹭着她的全身。 她眼观鼻鼻观心,谨慎听着二人的对话,生怕玉沉渊吐出什么晦暗不明的字句。 圈椅上那人,又是一如她初见时的温和儒雅,风姿玉立,全然没有前几日的半分戾气。 现下才明白,他的和煦文雅大抵是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