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他温柔细腻,比所有人都要好。
待他收拾停当后,瞧见他从矮几上取过条纤细的银链,自己将手拷上,叶清眠心中困惑,
“你为何要用这链子锁自己?”
她起初被宴辞安带到苍州时也是上了脚镣,后来还是王妃仁善才帮她解了,想来这也是宴辞安为了困住玉沉渊才会如此,可他既能解开为何又要扣上。
只一眼,玉沉渊便明白她的心思,拉着她坐到软靠上,笑道。
“片刻后阿泽会来送饭,他并不知晓我已解了这孔明锁,需得掩人耳目。”
知道他聪明,叶清眠也没多想,一听到阿泽,她便想起了另一桩事,点了点头拉着他的手追问。
“你那日突然晕倒可是因为中了毒?如今可好了,身体是否有恙?”
闻言,玉沉渊眼眸沉下几分,其中是她参不透的阴沉诡谲,只一瞬他又恢复如常,撩了下她鬓边的碎发,温声道。
“不用担心,我如今无碍,”可见着她满面的担忧,他顿了顿,“……只是我尚且无法离开。”
“为何?”叶清眠不解。
诚然,他确是中了毒,宴辞安为了钳制他暗中下了压制功力的慢性毒,每天派阿泽来送饭时连带服一颗有时效性的解药,长此以往,他出不了这座府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