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想,这厮突然跑来,绝不是洗个澡这么简单。
玉沉渊眼底蕴着浓墨,他轻抬起她的下巴,指腹磨了磨她粉润的唇,俯下身来,张口衔住,像吸花汁蜜|露般,一点点吮|吸,舔|舐。
待叶清眠喘息切切,他才松开,对上她蒙了水雾的眸子,低沉道:“我不会挤到你的……”
玉沉渊不顾阻拦进到了浴桶中,他将叶清眠抱到身上,自己靠着浴桶。
顿时水花翻腾,他单薄的衣物被水浸湿,贴在身上,结实挺括的胸膛也被清晰勾勒。
叶清眠羞得直想逃,却被他大掌禁锢着腰身,另一只则牢牢抓住了她的膝弯,她无处可逃。
玉沉渊贪婪嗅着她的芳香,一路索|吻,就算在濒临爆发的边缘,他还是要她适应,不愿她受伤。
身体在玉沉渊的引导下逐渐化为春水,叶清眠还是撑着蓄满水的眸子,看向水波掩映下他的胸口,开口已是绵软如丝:“你……还有伤~……”
后面两个字在被他嵌入时碾得细碎凌乱,玉沉渊也闷哼一声,抱着叶清眠运力。
水波不住地拍打,散落出浴桶。
娇弱弱的哭吟声持续不断,直至浴桶中的水有了凉意,玉沉渊才停下,却未抽身,抱起怀中绵软无力的她回到榻上。
继续方才还未完成的下半场。
翌日,叶清眠睁开眼时,脑中一片混沌,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只觉得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何时,玉沉渊在榻边放了条桌案,眼下他便坐在那看书,听到叶清眠的动静后,他立刻放下书册,过来掀开帷幔查看。
叶清眠好不容易攒了力气靠上迎枕,此刻正形容凌乱,盖着被褥。
突然对上玉沉渊神清气爽的一张脸,再往下看,他衣着整洁,宛然一风度翩翩的好郎君。
心中难免生出不平,明明他们做的都是同样一件事,为何他能精神百倍,她却仿佛丢了半条命!
实在不公啊!
叶清眠轻飘飘地斜了他一眼。
她露在锦被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红梅点点,玉沉渊看向她时,眼底又隐隐腾起火焰,却只一瞬便被他压下了。
昨夜做的狠了,纵然她现下没说,玉沉渊也知道她心中正嘀咕自己呢,得好好哄哄,至少现在不能想别的。
玉沉渊伸手替她捋了捋额间的细发,温声道:“我做了饭菜,盛来喂你吃些可好?”
看叶清眠扬了扬下巴尖没说话,玉沉渊笑着去将矮几抬到榻上。
盖一掀开,诱人的香气四溢,叶清眠眼睛霎时便亮了,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
荔枝肉、鲈鱼羹、醉鸭、雪耳莲子粥、云片酥……都是她爱吃的。
玉沉渊夹起一块儿荔枝肉喂给她,酸酸甜甜很是好吃。
待将叶清眠喂饱了,玉沉渊才探问道:“不生气了吧?”
叶清眠努努唇,故意思考了番才摆摆手道:“看在你如此贤惠的份儿上,我也不与你计较,就算是将功抵过了。”
玉沉渊轻笑道:“是是是,我家眠儿最是良善。”
玉澜风下旨复了玉沉渊永安王的的爵位,玉沉渊也将国玺的线索给了他,并上奏言明要迎娶叶清眠入府。
新府修缮期间,叶清眠一直住在将军府,玉沉渊则是找了个替身安置在驿馆,整日做出副病重消磨的模样,自己则溜进将军府与叶清眠同住。
犹记得那日,叶清眠在后湖凉亭上悠哉哉地喂鱼,已经两日不见踪影的玉沉渊突然出现在她跟前。
光天化日的非要抱着她厮磨,偏就是在那时刻,他告知她,待搬了府苑,要与她成亲。
叶清眠到现在还懵着,他说要成亲,可他二人身边都没个亲人长辈的,她也不曾知晓该如何安排事宜,可玉沉渊却说一切交给他便好。
对于成亲这事,叶清眠没有经验,起先还有些担忧,可后来一想,玉沉渊也是如此,就算没有亲眷长辈也无妨,成亲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