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并没有。”
“不是,”容柯看了眼一旁的Jessie,瞪着闫致问,“你没把手拷上?”
“是你不检查。”闫致把容柯压在身下,眼巴巴地看着他问,“以后我什么事都跟你沟通,你今天拿奖,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们真的要吵架吗?”
“谁跟你吵架了?”容柯莫名其妙,“我在跟你讲道理。”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闫致吻上容柯的嘴唇,“所以我们可以开始庆祝了吗?”
容柯的头脑还很理智,但奈何兄弟不争气。
他挣扎了几秒,觉得亲热和算账似乎并不冲突,便说:“你把手铐拷上,我们就开始庆祝。”
“好。”闫致乖乖地应了一声。
下一秒,只听“咔嚓”两声,容柯低头看着自己被拷在一起的双手,一口气猛地冲到了头顶。
“闫致!!!”
结束时已是深夜,账没算成,被控得死去活来的反倒是容柯。
他累得连手指也不想动,满肚子的气也早已被闫致撞得烟消云散。
他如被榨干的木乃伊般安详地躺在床上,而闫致还在亲吻着他的锁骨,隐隐有继续后半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