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小穴亲密接触,再进入小肉逼里狠狠舔舐,逼着少年发出淫荡的叫床声。大鬼血红的眸子盯着少年的动作,右手抚慰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左手虚空动了动,像是在抚摸着什么。
少年的下身不停地传来一股热意,陌生的感觉让林迹有些难耐,本来想在浴缸里多泡一会儿的他清洗完毕后就走出浴缸擦干净了身体。干燥的毛巾擦过花穴,水反而更多了,林迹脸上更加嫣红。以前在山上时常常时清心寡欲,每天跟着师父诵经,晚上也是点着檀香入眠,自己这个多余的器官有过任何欲念。
林迹想了想,或许是过了十八岁的缘故,走之前师父嘱咐他带上当时定下阴亲时的文书,他十八岁之后性命能否无虞,全在这一纸婚书上了,而他那素未谋面的丈夫也会在他十八岁后出现。下了山后沾染凡尘,小花穴也按捺不住地饥渴。
“丈夫”林迹念叨着这个称呼,想起婚书上“林迹”旁边的那个名字“宁渊”,勾起了唇角。既然已经十八岁了,就得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林迹解开睡衣倒在床上,将手伸到了下面。
而在浴室里眯着眼一边拿着林迹刚换下来的内裤放在鼻尖嗅闻,一边用林迹的衣服揉搓肉棒的宁渊像是听见了召唤,心中一动,消失在了浴室。
等他看到自己的小妻子时,他的小妻子正被欲望折磨得眼尾泛红,咬着唇瓣,用自己莹润的手指不得章法的拨弄着小阴唇,亮晶晶的淫水从下面的小嘴里缓缓吐出,肉棒也高高翘起,难耐地在空中弹动一下。
“真是淫荡的小骚货。”大鬼感慨道,他蹲下身,凑近肉穴,他决定教一教他的小妻子该怎么自慰。
大鬼低下头含住了林迹的阴蒂,他原以为小骚货肯定会舒服的大叫,结果林迹确实大叫了出来,但是却是被吓的。“是谁?”林迹吓得从床上坐起来,因情欲而涌上红潮尽退,脸色一片苍白。
大鬼动作一停,他的小妻子怎么还怕鬼呢,不应该呀,那老东西不应该跟少年说了自己的身份吗?
眼看少年被吓得小肉棒都软了,大鬼心疼的嘬了嘬小龟头,身体渐渐凝实起来。
少年向下看去,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跪在床边,嘬着自己的马眼。还不等他出声,男人就先抬起头,俊朗锋利的脸一看就知是个不好惹的人,嘴角挂着笑,血红色的眼眸给他染上一分狠戾。
只听见男人启唇:“你好呀,我的小妻子。”他盯着少年表情的变化,伸出舌头又舔了舔少年的龟头,满足的眯起眼。少年放大了瞳孔,看着他,有些慌乱但还是镇定地说:“你是,宁渊?”
自己的名字被少年轻念,宁渊站起来,奖励般地亲了亲少年的额头,亲昵地鼻尖蹭着鼻尖,“是我。”宁渊说完便想要含住少年的小嘴,却被少年按住了肩膀。
林迹往后躲了躲,扯了扯被子想要不着痕迹地盖着自己的下体,上下打量着男人。宁渊保持着俯下身的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林迹的小动作。
这是个高大的男人,饱满的肌肉,结实的双臂,俯下身的姿势仿佛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再往下看,林迹不禁咬紧了下唇,这个男人硕大的肉棒上正挂着他刚换下的内裤,龟头上的小孔还在流着腺液,想也知道刚才干了什么好事。
林迹气恼地把枕头砸在男人身上瞪了男人一眼,“你就不能正常一点!”
宁渊失笑:“你是我老婆,我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
男人凑上来又要吻他,陌生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林迹瞪大了眼,扭头想躲:“你得把婚书拿出来才行。”
男人伸出手,一本和人间的结婚证没什么两样的红本本出现在男人手上,眼眸带笑,连血色都温柔了许多,他把婚书递给林迹:“这样行了吧,嗯?”
林迹打开一看,确实与自己那份一样,点了点头。
被宁渊吻住的那一刻,少年想,这样会不会太快了点,但随即又被男人的吮吸弄的失了神,不能再思考更多。
男人吸舔着林迹的唇瓣,根本不舍得放开,只能含糊的说:“宝贝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