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被迫贴着他坐,让别人瞧见了也没有清白可言。
姜云岁最佩服裴闻表里不一的本事。
在外人跟前,和她保持了极好的分寸,规规矩矩,极其端正。
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人,裴闻一点礼数都不讲,好像已经把她当成了已经过门的妻子。
“你对宋砚璟倒是和颜悦色,他把你弟弟抓去大理寺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客气。”裴闻懒懒地说了这句话。
姜云岁说:“那也是姜叙白自找的,他不打人,宋砚璟怎么会抓他?”裴闻扫了眼她微微恼怒的脸色,捏了捏她的手,该了口风:“你弟弟虽然也有错,但是宋砚璟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还将他扔进重刑犯的牢狱里,属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裴闻一本正经说起这番话,停顿稍许,接着开了口:“你还记不记得,他骗过你好几回,他那人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