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辛苦的事。 “我做梦了。”她说?。 裴闻的脑袋抵着她的颈窝,嗯了嗯。 姜云岁耳侧这片皮肤被男人温热的气息撩得发红,她适应了片刻,接着说?:“可能是?梦见你了,但是?我忘记了。” 裴闻心?说?忘了就忘了。 也不重要。 她睡了足足两天,醒过来看着并?未有任何的不虞,“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姜云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