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欧洲的同事说,山下鸿仍然在那边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一两天内不会离开。

一直到飞机降落停稳,我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摇醒了睡得跟瞌睡虫似的小三,我让他自己回家补眠,而我则要跟冯、萧二人回总部复命。

大家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几乎从来没有哪次,可以得到对手那么多详尽的资料。冯、萧二人,马上成了英雄。

二人?不错。去之前,我就提了这个条件:我参加,可以,但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

为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培训部的人,也是个有家有口的人,我并没有为了事业献身的准备,也不想出什么风头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当中。

当时,老武和那两个人看我眼神有点奇怪。或许,他们从来都认为,在这里干的人,都不怕死的吧。

他们错了。不怕死,我就不会费尽心机地要进来了。树大,虽然招风,也好乘凉呢。

因此,当整个机构(当然也不是真的整个,因为必要的保密还是必须的,但带回了这么多资料,为了要赶在日本那边发现之前就可以开始布置力量,自然也需要同时调集大量人手来分析)还沉浸在这种兴奋的狂喜中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偷渡回来的光盘和磁带都从容地销毁了。牙齿,也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其实,所谓的回总部复命,对我而言,不过就是要干这些事情而已。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了。

销毁完毕之后,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美美地想了会儿到时候某人打开保险箱后的情形。嘻嘻,不晓得葬礼的时候,他的属下拼不拼得全遗骸呢?

迷迷糊糊地,我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梦见了修,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段甜蜜的日子。

谁也不知道表明老成持重的修,在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狂放的人。“修的这种面目,只有我知道吧?”我拥着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修微微一笑,翻身把我压下,开始啃我最敏感的肩颈部。我半推半就的躲着他的袭击,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插花之二

嘿嘿,我们来聊天吧。(踢,明明是文章不够聊天补嘛。)

那个,很多人会认为,老爸的这次任务会是个陷阱,让大家失望了。

我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不过觉得太牵强。

如果说,黑社会渗透到自己本国的警察内部,那是完全可能的,但现在老爸所在的地方,其实是捞过界地在管这件事情啦,所以,就算是右军这种粉大滴黑社会组织,也不会知道的。

不然,看看那个BT把偶们亲亲老爸的牙齿和内容不明的录像带(其实,大家一猜就猜到会是啥米了,不是吗?)都藏得那么好,要是知道了老爸的下落,怎么可能还待得住呢?还设什么陷阱?根本就会直接绑走了嘛。

所以,我把陷阱这个设想否定了。

大家可能很失望,因为东京并没有啥故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