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松了口气,开始认真听起来。
她没什么文化,专业术语听不懂,却明白浅显易懂的“男性分娩”、“男性力气变小”“女性力气变大,力量胜过男性”这?类词。
乍一听到那些话,李若男感到无比荒谬,难以置信。
自古以来……
怎么会?
还能这?样?
太天方夜谭了,她根本不敢信。
可视频里的人是家喻户晓的重量级大人物,她又有什么理由不信呢?小云又什么骗她的理由。
李若男震惊的捧着手机反复观看,生怕自己错听错漏了哪句话。
一个钟头过去,李若男摇晃着起身,反复确认无数遍后,她逐渐相信一切是真的了。
怪不得这?两天村
依譁
子里异常安静,那几户家中男丁旺盛的人家闭门不出,原来是因为?这?个。
黑暗中李若男神色不停变幻,她慢吞吞走出房门,借着月光看清那破落小院,那让她蹉跎半生的田地。
一个曾被她拼命摁下?的念头如破土的小草冷不丁冒出。
离开,要离开,离开这?里!
念头强烈到她浑身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叫嚣,是她被压抑太久了的自己在挣扎吼叫。
她瘦骨伶仃的手掌轻轻摁在胸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砰砰作响的心跳。
李若男缓缓闭上眼?眸。
片刻,谢小云铃声再次响起:
“我……我愿意!小云请你带我走……”
“好,若男姐。”
“可不可以等我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来车站接我,行吗?”
“好,我等你,若男姐。”
她还有一些事情必须要去完成?,有好多笔账要算。
凌晨两点,僻静的院门口响起踉踉跄跄的脚步声,门吱呀开了,伴随着一声咕哝不清的咒骂,一个高?大壮实的身影东倒西?歪朝里走去。
睡在隔壁间的老夫妻迷迷瞪瞪醒了下?,知道是儿子江永回来了,放心的转身继续睡去。
然而没一会儿,老夫妻忽然被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惊醒。
老婆子听出那声音来自她的独子江永,脸色大变,慌忙推着老头子起身,急道:“永儿出事了快去看看!”
老夫妻随意披了件外套便?往外赶。
刚到儿子门口,顿时吓出惊叫,老太婆惨白着脸撕心裂肺:“我的儿啊,你怎么满身的血?!”
满身的血夸张了,也就头破了个洞,腿被李若男用凳子砸断了而已。
看着是惨烈了点,肯定?没有性命危险,下?手的人很少注意。
“爸妈!救我!是……是那个臭婆娘干的,他要杀了我啊!”倒在地上的江永疼到抽搐,嘴里不忘向?人求救。
什么?!
老婆子震惊之?余登时目露凶光,拄着拐杖一瘸一拐朝罪魁祸首李若男挥去。
“好啊,居然是你干的,我打死你个胆大包天的小贱货!”又指挥身旁老头,“老头子你去摁住她,看我今天不打死她!”
老俩口凶恶的如豺狼虎豹,气势汹汹准备包抄李若男。
李若男却显得有点呆滞,仍旧从刚才的冲突中回不过神。
今晚她如往常一样等着江永打完牌回来,江永没本事脾气差,赚不到什么钱,又不想?去干苦力活。
整天游手好闲拿家里为?数不多的存款去赌博,梦想?一夜暴富。
偏偏牌品极差,十赌九输。
于是李若男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的出气筒,赌输了心情不好,回来就揍她出气。
反正那女人不会反抗,不会吭声,爹不疼娘不爱,打死了也没人找他麻烦。
今晚江永手气依旧不好,连输好几把,气闷的他喝了几瓶酒回来,一进门就揪住李若男准备揍她出出气。
谁知他的拳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