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教室门口的辅导员率先冲进去,许稚几人紧随其后。
然后就?见里面坐着的四名?答辩老师一脸大惊失色,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班长,而班长本人相当淡定。
面对闯进来的辅导员,他轻描淡写的瞟了眼地?上的水渍,神色如常的说:“好像是羊水破了,我可能要生?了。”
语气冷静的仿佛在说‘饿了吗,一起吃饭吧’。
在场的人无不惊叹他的冷静,许稚发自内心的敬佩,心想换成段鹤予羊水破了,可能会立即吓的昏死过去。
“啊,怎么……怎么提前了。”辅导员紧张的声音都在颤抖,大脑一片空白,抖着手准备拨打120。
许稚连忙抬手:“我有车,我送你们过去吧,救护车一来一回要耽误不少时间。”
辅导员平常也是自己开?车来上班,但爱人忽然临盆,令她又?惊又?喜,情绪极其不稳,旁人实在不敢让她开?车送班长去医院。
辅导员对许稚的提议感激连连,奈何她身材娇小,一双细瘦的如野草的手腕不足以托起爱人沉重的身躯。
老蒋和刘凯反应很快的飞奔到?旁边医学院借了担架过来,几人合力将班长抬上车。
班长平躺在后排,屁股底下垫着靠枕,减缓羊水流失的速度,他呼吸很是平稳,看不出一点紧张和痛苦。
辅导员坐在副驾驶频频回望,眼中隐隐闪着泪光,极力忍耐着落泪的冲动。
察觉到?爱人情绪,班长侧目望去,冷硬的五官柔和下来,反过来安慰她:“只是比预产期早了几天?,不危险,没事。”
辅导员:QAQ
“是不是很疼?”
“不疼。”
“骗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
专心当工具人开?车许稚似乎听到?一声低沉却带着丝丝愉悦的轻笑。
“那是他们太弱,我跟他们不一样。”
许稚:好家伙,原来你走的是霸道总裁风啊班长。
海市大学离海市第一医院只有六公里,好在这会儿是早上十一点,若是不幸撞上高峰期,算上估摸要四十多分钟才等到?。
段鹤予坐老蒋的车,邵晓娟三?人坐刘凯的车,两辆车紧紧跟在他们后面,前后脚到?医院。
提前接到?通知的医护人员已经等在门口,班长一下车立马被转移到?担架床,推去了待产室。
两个宿舍中除了许稚、段鹤予,其余人都没碰到?过孕夫生?产,大家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眼,抬头望天?,谁都没提离开?的事。
办好入院手续的辅导员,焦灼的守在班长身边嘘寒问暖,俩人情意绵绵的模样看得邵晓娟一阵哽咽。
自我安慰道,世?上男人千万万,这个不行咱就?换。
余光瞥见的许稚摸了摸邵晓娟的头,无声的安慰两句。
许稚依着之?前围观过的经验,知道孕夫开?指最短要四五个小时,加上正式推进产房分娩,估计会熬到?晚上六七点。
趁现在时间还早,她提议先一起去吃个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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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您和班长有想吃的吗?我帮你们打包回来。”
赵老师冷不丁抬头,对上一排看得津津有味的目光,茫然眨眨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和班长的关系曝光了。
她顿觉尴尬,干脆破罐子破摔,柔声:“我不饿,那就?麻烦许稚同学帮忙带一份八宝饭,一份口水鸡,一份猪蹄汤回来,可以吗?”
这些都是他爱吃的。
许稚记下菜品,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门。
“班长真?是个狠人啊,全程居然一声没叫,一声疼没喊。”
淡定的叫段鹤予怀疑他是不是没有痛觉那玩意儿,那次徐大仁生?产可是鬼哭狼嚎一下午加一晚上啊。
没见过正常孕夫生?产的老蒋和刘凯已经被忽悠瘸了。
“鹤予,你得向?班长学习多锻炼锻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