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放进了收藏夹。
姜稚退出论坛时看了眼时间,揉揉发酸的眼睛,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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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来的早,元旦刚过海市已经空了大半,往常车水马龙的街道变得清冷萧条。
开着暖气的卧室,姜稚缩在被窝里冒着冷汗,露出的小脸皱成一团,疼得脸色发白。
她月经向来不准,每次来月经都仿佛经历一次满清十大酷刑,度秒如年。
蜷缩成虾米的姜稚小心翼翼挪动,试图找个减轻疼痛的姿势。
尽管动作缓慢的像乌龟,仍旧无可避免牵扯到小腹的位置,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真是日了狗了!
到底是哪个混蛋给女性安了个生育功能,月经这玩意真的大可不必啊。
体格和力气上比不过男人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弄个这么拖后腿的玩意儿!
姜稚一口后槽牙都快咬碎,空有一腔干翻傻逼的怒火,却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干瞪眼。
“小稚,好点了吗?”
听见屋外的声音,姜稚勉强起身开门。
母亲郑婉一看见女儿那苍白虚弱的模样心疼的不行,连忙扶着姜稚到床边坐下,催促她喝下熬好的红糖姜茶。
母女俩都有痛经的毛病,这些年一直在看中医慢慢调理身体,和早年疼到四肢抽搐相比已经好转许多。
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下肚,姜稚冰冷的手脚逐渐回暖,眉头也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