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赶我们走,你在心虚吗?”

二楼的书房里,倒在地上的人歪着脑袋,头发掩盖住半张脸,脸色煞白的倚靠在书桌腿上,一只手被用领带捆绑在桌腿,裸着淤青阂人的身体,双腿敞开里面还流出少量的精液,扔在地上倒刺的钢鞭,上面沾满了从她脊背上抽打的血痕。

脖子被掐的全是手指肿印,娇小的身体慢慢靠不住桌子,往下滑落倒在了地上,被绑住的那只手臂被迫拉成直线。

她半昏半醒,季予川上楼时,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直线,神色浑浊不清的望着他。

“隔壁那男人,真是够烦人的,我的东西被人惦记成这样,真不愉快啊。”

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小小的身子开始止不住的发颤,小穴里面流出更多白液,手指拨开凌乱的秀发,触摸在红肿的脖颈上,脸上泪痕到处都是。

修长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脖子上隐隐作颤,想掐上去,捏着细长,柔软的皮肤掐起来的手感,意外的好。

“早儿,我这次,真的生气了。”

手上的领带解开,她被腾空抱起,放在冰凉的桌面上,双腿已经无法闭合,架在男人肩头,浴袍下阂人的狞物自始至终没有软下去过,阴唇红的快要滴血,往两侧用力掰开,不像第一次那样干燥,有了精液的润滑,顺利了很多。

“额…”

她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声音,身体惧怕的夹紧融合进下体的怪物,龟头在朝着破碎的阴道中进入,肉穴正在一寸寸被撕裂。

“救命,救命。”

“有谁会救你呢,早儿,你的穴咬的好紧,这才操了你一次就受不了吗?”

卜早已经叫不出来了,哑着嗓音的掉着眼泪,面色心死。

贯穿精液粘稠的阴道,插入的响声噗呲噗呲,原本要流出去的精液全部重新挤回子宫,胀大起来的腹部,她颤抖的手,再也没办法摁下去。

“都成这样了,早儿还觉得,把猫弄死是我的错吗?”

微微晃动的奶子成了累赘一样上下摇晃,他大手紧握,将那柔软的奶子压成一团,语气凶狠,“说啊!”

疼痛让她身子全部绷直,颤颤巍巍的张着唇。

“不,不是。”

“是那只猫活该,懂了吗?”

“懂了呜,好痛。”

季予川闷哼着冷笑,“这也是早儿你活该!”

他操入的速度加快撞击,整个桌子都在颤栗,硕大的睾丸垂下,用力拍击在臀部上。

破碎的呻吟从嘴中流出,卜早憋着通红的脸难以忍受,被撞击不停的身体成了一具废掉的躯体,喉咙中咿咿呀呀的想发出声音,都变成了配合着他操入的呻吟。

公司前台又收到了一封相同的信封,还是寄给他的东西。

上次那辆面包车他便起疑心的,是那封威胁信,现在又来一封。

【你活不久了】

嗤。

季予川将那信封撕碎扔进垃圾桶中,拿起内线电话拨通,

“叫后勤部长上来。”

一个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相片,放在桌面上推给他。

“我要你杀一个人。”

面前的男人捏起相片一角,眼角的刀疤挤压在一块些许慎人,“这是?”

“一个基本足不出户的设计师。”

他不是很明白。

“住在我家隔壁的男人,无论用什么办法,给我弄死他。”

季予川交叠着长腿,浓密睫毛下深邃眸中点燃起笑意,缓缓伸出手掌,“报酬这个数。”

“呵,董事长,您真看得起我,我不过是个被您收留来的偷渡户,不必让您这么破财,我只要这个数就够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

卜早拖着废掉的身子,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走出卧室,步伐很慢,双眼涣散,面无表情,淡橘色的长裙,也没能将她惨白的脸衬托的有一丝红润。

签收过大门外的快递,是妈妈寄来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