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巴掌,听着她刺耳的尖叫,拍着床朝他大骂,手心流出来的血打湿了粉色床单。
“你妈的!你去死啊啊!连狗都不如的畜生唔!”
脑袋压在了已经被泪水浸泡潮湿的枕头上面,憋得她一句话吐不出来。
“我教过你骂人的话了吗!再说一遍,嘴巴给你扇歪,卜早,我劝你别轻易挑战我的底线,否则你就是有两百条命也不够陪我玩!”
他托起她的腰腹,又一次跪在了床上,阴道里面还流着大量的精液,撸硬起了肉棒,轻而易举刺入,这比润滑油还要顺利!
“呜呜,出去……出去啊啊,你该死的,给我滚出去!”
季予川故意折磨她,怎么让她难受屈辱怎么来折腾,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摁在冰凉的地板和玻璃上操她,跪在地上辱没她像一条狗。
将她压在玻璃窗上,混合着她的淫叫,侮辱她外面可有不少人在看她这副被男人插成荡妇的样子!
卜早被粗大的鸡巴顶到窒息,绝望拍打着窗户,两只手摁压上去,手心里面的血在玻璃窗上印出一个个血印,渐渐往下滑落。可怕的就像是已经被怪物撕成两半在拍窗求救。
若是外面真有什么人看到了,一定会被这玻璃上的场景给吓得浑身瘫软。
从下午一直彻操她到晚上,卜早被插醒了五次之多,每一次嗓子都干哑的碎裂仰头哀嚎,于是又被插晕过去。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是记得自己想杀这个男人的决心有多大!
从脖子到大腿,已经遍布了满身的淤青,屁股红肿成一团,她不敢躺,连趴在床上挤压着胸口,都能让她疼的足够难受,残破的一具身躯,已经让她完全陷入崩溃的地步。
连着两天,腿软的连下床都没有走过路,季予川将做好的饭送到她的嘴边,只要她胆敢说一句不吃的话,那么下面被插烂的小逼,就要吃他亲自射出来的精液,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