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进自己嘴里。

时卿颤栗着,喘着气小声喊着,“傅淮宴···”,被狠狠顶开肉壁立马改口,“老公···慢点。”

“好乖。”

说完,傅淮宴身下的速度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箍着她的腰操得更快,抵着穴口里面那点最为敏感的软肉抽插。

快到出口,马慢慢停下来,每一次的颠簸却更为漫长,时卿小腹缩紧咬着那根东西,胸乳在他的衣物上摩擦得酥麻,浑浑噩噩得在马上被顶到高潮。

身下的水泄了傅淮宴一裤子。

下马的时候,时卿还懵着,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看,傅淮宴把人抱下来搂在怀里,不露一点春光。

大步流星地往更衣室走。

时卿脸红得像个桃子,这边清了场没有人,但时卿还是小声呻吟着,因为身下依旧被堵得满满当当,刚刚一下马,男人的肉棒就在抱她的时候重新插了回去。

这几步路程,每一步的挪动,里面的肉棒都抵着她的穴摩擦着,时卿浑身无力被他抱又悄悄送上一个高潮。

“唔”

怀里人溢出一声嘤咛。

时卿被他放在更衣室的椅子,傅淮宴自然感受到肉棒头部如潮涌般的一股热流冲刷着他,有些讶异地俯身看她,“又到了?”

时卿低头不说话。

傅淮宴把肉棒从湿润的穴里面抽出来,小穴还依依不舍地咬着他。

“你···还硬着?”时卿看着高高挺起地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