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开了一盏昏暗的灯。
“说几次都一样。”时卿眼泪扑簌簌地掉,落在两人抽插的身体上,和其他东西融在一起。
傅淮宴索性放开托着她的手。
时卿身体像面条一样就往下滑,又被他掐着腰拉起来,肉棒拔出来在空气还没进小穴之前,挺身重新闯进去。
小穴肉壁上面的褶皱被一寸寸展开然后进来的肉棒填满,时卿觉得她现在和小穴一样,无法呼吸。
傅淮宴手指蜷缩了下,指尖落在她脸颊处,迟疑了一瞬,力气一重还是掐上女生的脸,“为什么一定要出去?留在檀园不能冷静?”
他蹙眉,像是难以理解一样,“你不是性子最软了,为什么这次不能服个软?”
时卿嘴角弯了点弧度,像是嘲笑。
她哪里性子软,吃穿住行她都从来不能服软,联姻对象不能服软,那未来伴侣的目的更是不能。
“为什么不能出去?”她忍着身上被撞击的酥麻和疼痛,指着两人两个之处残留的精液。
“这是你留下我的办法吗?怀孕的金丝雀。”她笑得惨烈。
她愿意做金丝雀,有华丽的笼子,但钥匙要在她自己手里面。
傅淮宴被问得噎住,像是被戳破一样更为暴戾,把人翻转了个方向压在玻璃上。
两颗奶子被挤变形,湿润的阴户在玻璃上面流下水痕,她因为身后更为猛烈的抽插而颤动着。
时卿看着下面清扫的佣人,明明知道这是反向玻璃,但心理上的羞辱骗不了人,她脸贴在玻璃上承受着。
“给我点时间,卿卿。”傅淮宴听见她抽泣的嗓音,手伸到前面揉着女生的乳肉,指腹压着奶尖。
他嘴唇贴在女生的耳后的软肉,一点点吮吸着,含糊不清地说着,“别去找时朝,留在这里。”
时卿脑中混乱,只有疼痛和羞耻,前后的冷热交杂,身后是频率越来越快的撞击,臀肉都发麻。
身体被人扣着,一丝一毫都不由自己。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高潮的,最后傅淮宴有没有射进去,因为在她快到欢愉顶点的时候,身体骤然失了力气,软下去。
跟着腿间高潮喷出的水,人也一齐往地板上滑。
傅淮宴手臂揽住晕过去的女生,她浑身泛着粉,腿心带着泥泞的精液,像是个被玩坏的娃娃。
一直到外面的天完全暗下去,庭院的路灯亮起,他才抱着被子裹着的人去了浴室,动作缓慢而冷静。
在把人洗干净放进被子之后,他慌乱离开卧室。
他可以解释一切 ? 但他在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卑劣想法是真实出现过的。
想用那样恶心的办法,留下她。
把她当做一只最普通的金丝雀,困在最豪华的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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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9 跑路
时卿醒来的时候身下已经被抹了药,冰冰凉凉的,但手腕和腰上都是红色指痕,动一下全身都是酸痛。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她翻了个身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天还没亮,但房间里却有些光亮。
她微微坐起身,像窗外看去,在她睡着的时候下了场大雪,现在还簌簌落着,映得外面天地广阔,时卿看见了落在地板上的窗帘。
边缘还有被撕扯坏的毛边,狼狈且破碎地堆在窗边冰冷的地板上,像她一样。
她重新打开手机,刚给时朝发消息,就看见后面未发送成功的红色叹号,时卿检查了所有设备,最后确认是傅淮宴把房子的信号断了。
她在安静的房间里面笑出声,或许是意料之中的。
下楼的时候,楼下恍如白昼,灯全开着,佣人比平常多了不少。
时卿没多问,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她回到衣帽间开始一件一件叠她自己的衣服,哪怕是很久不穿的,还有不允许有褶皱的心爱衣物,统统被她叠了散开,重新再叠,如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