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奔波了。”

“用你说。”时朝就差闭门谢客了。

一行人出了庄园,傅淮宴脸色比京城的初冬还冷,周宗权也没见过这样的架势,“怎么个办法,傅三。”

傅淮宴坐在车里揉着眉心,“不知道。”

“有朝一日还能从你嘴里听见不知道三个字。”周宗权也没什么头绪,像平常家家族联姻有矛盾,大多是长辈为了两家和平,上门接人,另一家踩着台阶下来了。

地位相差颇多的,弱势方也没有人会这样撕破脸,一旦发生最后也大多分开。

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

“还是想想你到底哪里伤到你老婆的心了。”他最后劝慰着,不然傅淮宴这样的人结婚也是个木头,当初订婚宴的时候他们还真以为这人开窍了。

时朝进房间的时候就看见时卿坐在地毯上,这是她从小的习惯,家里也没人制止,只不过会让她房间的地毯铺得格外厚。

“看什么呢。”他也跟着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