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朋友来道歉,说他是那个生日主人的小叔叔,好年轻的叔叔,我也想要。”

“我哥说他叫傅淮宴,好复杂的名字哦。”

傅淮宴慢慢翻着,后面女生的私人生活就少了,应该是学了书法,字体慢慢有了现在秀气的风骨,几乎写下的每一页都和他有关,他捏着纸页的手是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我哥说学校很多人追他,那个哥哥一定比他还多,我也想出去上学。”

“楼下有小猫,妈妈不允许我靠近,但哥哥带了猫粮来,他说家里有人也在养,我希望这个人哪怕是生日那个坏蛋也不要是别的女生,我还有几年就长大了。”

“哥哥又来了,我哥被我骗出去了,今天他推了秋千,原来秋千可以那么高。”

“很重要的人是谁,是学校的人,还是京城的人。”

傅淮宴摸着纸页上的褶皱,这里应该是被打湿过,干了之后留下的印记。

“他今天没来,或许是很重要的人牵绊住了他,都怪我长得太慢了。”

...

“我可以结婚了,但他们说我的结婚对象是生日宴的那个蠢货,如果,我想如果我还是喜欢他的小叔叔,是不是乱伦。”

“哥哥的手很大很烫,好久不见。”

傅淮宴看了上面的日期,是那次宴会,他冒犯了时卿的那天,后面是空白的,只剩下最后一页,上面贴了唯一一张的照片。

红底结婚照,旁边女生的字体看着轻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