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有缓缓升起的样子,这药明明下午去看医生说已经没什么问题。

时卿从回到家就一直憋着的话,现在仿佛不吐不快,“为什么都觉得有错,就当是误会,机缘巧合就…做了一场,干嘛搞得像是你强迫我一样。”

她故意提高声音,给自己打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她宁愿傅淮宴是因为迷恋她身体而联系,也不愿意是因为要负责任。

傅淮宴没想到活到今天还要被小辈教训一顿,还是这种“成年人”言论,他竟然也生出顺着时卿的话逗她玩,但他敏锐的处世嗅觉不允许。

慢慢给女生梳理着问题,“时卿,这不是你我两个成年人之间的问题,涉及到时傅两家,还有你的终生大事。”

那边没有声音,傅淮宴以为是自己太严肃,放缓语调,“你不和傅辞联姻,我来解决。至于今天的补偿,我会和你的父母商讨关于公司或者股份方面,当然未来你有心仪的哪家小辈我也会为你安排,不会让今天的事情流露出去。”

傅淮宴拉开柜子,看见上面放着的沾着干涸浊白的西装外套。

时卿就知道,他们这些人无非不是些政商权利,但听到后面那句会为她安排婚事直接点燃她最后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