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了五天?,竟然回到第?一天?寻找的地方。
“太医不住这里?,只是正同友人游江饮茶。”长随说着?领柳湛上了一艘小船,内里?桌椅茶几,似个会客厅堂,“小官人现在这里?等一等,我去船宴上知会家主,喊他过来。”
“多谢小哥。”柳湛躬身,“劳烦告诉太医,我家嬷嬷,他认识的,突然中风,急须他回京诊治。”
“好的一定带到话。”长随给柳湛倒了一盏茶:“小官人也喝点茶,且等我。”
柳湛双手接过,喝了一口,再次道?谢。长随关门离去,舟悠悠系在栓上,柳湛在舱内坐等太医,心不静,等得焦急,时不时呷一口,不知不觉一盏饮尽,自斟第?二盏,渐喝半壶。
离去的长随钻进隔壁双层画舫,里?面却并非令太医,而是黑皮男子并一众地痞,令有?几名姿色上佳的行院侍奉。
长随瞬间换作?狞笑:“人已经进舟里?了,茶也喝了一口。”
“还?是阿占聪明!”地痞应声夸赞,“待会八个壮汉玩小倌,舟往江上一飘,他跑都跑不了,只能被玩死?。”
“那也不一定,”黑皮男子笑道?,“兴许他面皮薄投江了呢?”
舱内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
黑皮男子再叮嘱:“一口茶恐还?有?神智,再往那屋内吹些催情香,并把窗户反锁关紧,免得他破窗。”
“要说做事还?是阿占最稳妥!”
“是啊是啊!就跟着?阿占混了!”
黑皮男子听?见众人夸他,噙笑抬臂,手勾住跪在膝边的行院脖颈,将佳人拉进怀中。
空气中脂粉香浓,桃色帷幔轻摇。
……
隔壁船上,柳湛发现自己有?些晕船。
是不是这舟太小的原因?
南下坐那种大船平稳些,就不晕。
萍萍钻进舱里?,柳湛昏沉沉问:“你怎么来了?”
萍萍不由分说扣上柳湛手腕:“快走!”
她刚才?瞧见占星的手下衔着?芦苇管,往舱里?吹香,肯定没?安好心。
柳湛起身,才?抬步就左右晃,是不是浪太大了?
萍萍却瞅见窗外?码头上,两列魁梧恶汉正直直朝这边走来,里?面有?个她认得的,出了名的好男风,爱虐小倌。萍萍瞬间全明了,松开柳湛的手去解栓绳,抛开,小舟旋即离岸顺风飘向江心。
柳湛全程发懵:“怎么又?不走了?”
他扭头看的是面对江心的窗:“船开了吗?”
已经完全忘记在等太医,只觉这舱里?特别热,像在蒸笼里?。他伸手推窗想?吹凉风:“怎么打不开?”
“打不开的!”萍萍拉下他的手,占星吹了香都会反锁窗户。
柳湛忽觉腕上一凉,浑身依旧滚烫,独与她肌肤相贴处抚平燥热。
他不由自主朝着?萍萍倾身,想?要更?多清凉。
柳湛睁大眼,一眨不眨盯着?她,大口喘气。
少顷,他突然抽手,抬起胳膊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响亮。
“你做什么?”萍萍话急得从嗓子眼蹦出来。
柳湛想?将视线很从她脸上移开,却不能自控,只得不住摇头:“我不能。”
他竟起了非礼她的心思,还?是人吗?
萍萍脑袋昏昏,心里?痒痒,她猜自己多半也吸香了,再次拉住柳湛的手:“我愿意的。”
柳湛僵了良久,这回没?抽开,反而反手握住她的手,五指慢慢穿过她指缝,原来这就是十指紧扣啊,感觉这般好。
他想?着?,牵起萍萍另一只手,也穿过指缝握紧。
舱内静谧无声,船外?江水悠悠。
“我可不可以亲你一口?就一口。”柳湛痴痴地问,接着?脑袋一摆,“对不起不该问这样的话,你骂我!”
他又?要抽手,萍萍怕他自扇,急忙摁住,两人本来就离得近,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