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魔怔了,这就归京。”

“拱辰,”柳湛叫住姚拱辰,“你是不是为废后案而来??”

姚拱辰人在马上一滞,半晌如石塑,而后僵硬着扭转身子,人看向柳湛,勒缰的手和马头仍朝城门。

“臣”他吞吞吐吐,“臣、臣只是……”

柳湛撩起眼皮,猜姚拱辰是想确认那一船人是否真的全部殒命:“废后阴毒,如诏所言。”

姚拱辰瞪大眼睛,一霎间悲痛绝望迷茫懊悔,逐一在脸上闪现,身微颤抖:“陛下……如何猜到臣要?问这?”

柳湛启唇合唇,此刻百感?交集:“因为你最后一回去扬州,朕也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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