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后就用这两双。”

萍萍在桌边坐下。

柳湛也坐,早扫见桌上两碗面有不同,萍萍碗里少两块排骨,还没葱花。

柳湛执起银筷,筷尖似不经意碰触葱花,一顺划过,挨上排骨。

萍萍已经夹面吃了,见柳湛眼往下瞟,不好意思笑道:“我就这一样挑食,不吃葱。”

他以前记得的,做什么菜都不放葱,但是现在全忘了。

柳湛夹起一筷子面,送入口中,比想象的劲道,还挺香。接着夹了块排骨,咬一口,竟比宫里做的都嫩,酸甜可口。

不知不觉,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见底。

萍萍跟柳湛食速差不多,他吃完,她就起身主动收碗:“我洗碗。”

柳湛不语,萍萍在厨房刷碗时柳湛进来查看煎药,她看他蹲在灶边灭火,又低头瞧瞧自己手中的碗,忽觉无比满足,就这样一世双人,哪怕官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也无憾了。

萍萍嘿嚯哈嚯,刷得更带劲,望着前头的墙笑:“阿湛,我觉得我们现在像家了。”

良久,柳湛淡道:“药,可以喝了。”

萍萍扭头,看见他在倒药筛药,她晓得罐既重又烫,怕他受伤,连忙放下碗,赶过去:“我来,我来。”

可还是慢了,柳湛已将药倒入碗中,满满一碗,萍萍怕端起来烫到他,忙自己端起来喝,嗞她烫得咂舌。

但官人说现在可以喝,所以她还是打算硬着头皮继续,柳湛注视着萍萍,缓缓启唇:“可以放到凉水里冷一下。”

“好、好!”萍萍赶紧舀了两瓢缸里的凉水,倒进锅里,再把碗放进去,等凉了些,一饮而尽。

柳湛盯着她喝完,转身就走,忽听萍萍道:“我记得你每次喝完药都会吃颗糖渍梅子。”

柳湛猝地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