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夜里真的很冷,鸡皮疙瘩渐多?起来。
嘀嗒!
男子吓一跳,再看天上好像落雨了,这一带许多?野槐野榆,他头顶就是,水滴从叶间缝隙漏下来。
主人让他穿过树丛,到中央的洼地见面。主人明明有住处的,为何要约在那种地方?
男子突然害怕起来,调头往回走,起先步子还犹豫缓慢,到后来越走越快,天上的雨也越下越大。
风萧萧自后脖颈袭来,不是风,而是主人飞过他头顶,跃至面前。
鹤氅一角触及地面,裴改之就问自家长?随:“报酬都交到那两人手上了?”
“交了。”
“他们有何反应?可有跟踪你??”
“阿郎放心,无人尾随,大人们得?了钱就喝酒去了。”
“那你?呢?”
长?随心一紧,反问的话染上颤音:“郎君说什么?”
什么我?
“我说,”裴改之笑,“阿四,你?为何不去我们约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