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靠近,直到两个人的额头相触,含烟才反应过来往后仰了仰,后颈被托住,她晚了一步,只能和他正面相对。深深吸了口气,她嗓音漠然,不带半点多余的感情:“温屿,你到底要让我怎么样,你拿自己的前途死活威胁我,你认为我真的会在意吗?你别忘了,你母亲是我最恨的人,如果把你送进监狱,我想她一定不会好过。”
起码这个时候,她不甘心在他面前落于下风,总要有一面使她看起来没那么落败,没到受他完全掌控的地步,所以她说话没留丝毫情面,近乎残忍地撕掉那道横亘于彼此间的伤疤,她说,就算你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我也永远不会爱上自己仇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