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他态度强势,不是问她,而是要求她。

有一刹那,他眼中流露出的目光那样熟悉,含烟恍然看到了从前的温屿,两个身影渐渐重叠,她脊背一寒,下意识想逃避:“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喜欢他?”

“不喜欢。”

听到这个答案,温屿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既然不喜欢他就应该少接触,你们是异性,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没想法?”

含烟打落他的胳膊:“你没权利干涉我的人身自由,就算他真对我有想法,也和你没关系。”

“是吗,真没关系吗?”温屿盯着她笑,含烟瞬间如芒在背。

他靠近她,轻声说:“姐姐,我知道一个顾余的秘密。”

“什么秘密?”

温屿倾过神,压上了他朝思暮想的唇,含烟睁大了眼,用力推他。

温屿抓住她作乱的手,固定在身侧。一开始他吻得克制,但他低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越亲越凶,不甘于浅尝辄止,眼中欲火烧得滚烫。心被欲望驱使,他解开了含烟的衣服,压着吻她的脖子。

含烟有点喘不过气:“温屿…”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他前两天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会听话,她脑子是坏掉了吗,竟还会信他?

温屿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腿,将人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他在她耳边轻喘:“姐姐,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她冷笑:“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我帮你说吧。”他看着她泛潮的眼角,俯身继续,“不可以。”

*

他褪去她的上衣,胸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含烟喘息着,脑海空白一片。

“这些年,有别人碰过你吗?”

“没有。”

他把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用手轻轻揉捏,在生理欲望面前,所有的抗拒都成了徒劳无功,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随着一股颤栗的快感土崩瓦解。

身体远比想象之中更加渴望他。不,应该说是性/欲。

“姐姐,你紧张什么?”他亲吻她濡湿的鬓发,抵着她慢慢进去,“放松一点。”

含烟觉得自己心口发胀,她抱着温屿的脖子,以他身体作支撑,那股刀割般的疼痛在下半身发酵。

“轻点。”她嘴唇发白,很不适应,“我疼。”

温屿置若罔闻,往里送了几分,声音沙哑:“多疼?”这些年,每每想起她,他沦落到只能一遍遍自虐缓解思念,她有他疼吗?

不,她根本没想过他,连顾余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力度越来越重,含烟只发觉天花板的吊灯在晃,身体中极致的欢愉和痛苦碰撞,让人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她浑身都在痉挛,忍不住发出声音。欲这一字,和爱同根而生,长在心脏里,被血液日夜浇灌,沿着血管肆意蔓延,久而久之,便把人调教成一具受它控制的行尸走肉,谁都不例外。

这一晚,两颗滚烫的心脏隔着一层血肉紧紧相贴,到达了欢愉。

*

江意的忌日快到了,今年含烟准备回一趟千水。她买了周日的高铁票,某人前一天就开始黏她。

他瞥到了含烟日历上的行程,一把抢过手机:“你要去哪?”

“千水。”

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含烟并不想和他一起,这个地方,终归承载了太多不好的回忆:“我想安静两天。”

他信誓旦旦:“我会安安静静,做个透明人。”

含烟要的不是这种安静:“回去可以,但你别跟着我,也不许…”

她话没说完,温屿已经回房间收拾行李了。

候车大厅,广播响起了列车员的声音,旅游提着背包,接袂成帷,他们在同一座高铁站匆匆相遇,没有道别,互相去了远方。

含烟排队时出了一个小插曲:一个梳着蘑菇头的小男孩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