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膝盖都抵住了她的榻岩。
太后拢了拢身上的轻纱,看向他身后的高登,“哀家无碍,皇帝坐吧。”
话音一落,便见皇帝轻提了下袍摆,直接坐在了她的软塌上,似是知道她想要说什么,先堵住了他的嘴,“朕傍晚沐浴过,刚换的一身,不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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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
太后往里移了移,“哀家是皇帝的母后,儿大防母,皇帝离哀家这样近,不妥。”
皇帝一笑,“无妨,挨得近一些,母子俩才能显得亲切。”
太后忍不住翻白眼,“皇帝别忘了,哀家可不是皇帝的亲娘。”
她这屋子里也不知道点了什么熏香,皇帝每回过来,都觉得香极了,还有她床榻上,她身上的气味,都是这个世上最好闻的味道,皇帝今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太子刺激后,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然壮了胆子,胳膊抬起头,轻轻地搭在她的腿上,低声道:“不是亲娘,才妥。”
登徒子。
太后皱眉,当初先帝把他带进宫来面见自己时,他跪在自己脚底下,恭敬地唤自己为“母后”,连头都不敢抬。
如今坐了皇帝,竟敢爬上自己的床。
太后当真后悔,那日嘴贱不知怎就说了那么一句,“皇帝后宫那些个庸脂俗粉,没有一个比得上哀家。”
从此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变了。
太后抬脚,踹了一下他后腰,“皇帝愈发没规矩了。”皇帝也不恼,反而盯住了她的脚,终于没忍住,一把握住捧到了手里,任由太后挣扎也不放,正色道:“母后染了风寒,乃寒气入身所致,儿臣替母后疏通疏通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