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些爱财,好在晏家的家底不薄,能满足她。
成了婚后,她那点爱财的心思膨胀开,愈发势利,念在她是为了这个家在筹谋的份上,能忍的他都忍了。
可这些年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把他的忍让当成了懦弱,上回兄长已警告过他,回来后他便同她说过,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再去打那个主意。
二房虽不及大房的权势,但锦衣玉食,还是绰绰有余。
如今看来,她还没死心。
她是在怨怼起自个儿没出息,是这个意思吧?
二爷一下气清醒了。
二爷没拿过她的出身说事,此时也没忍住,下了床去找自己的衣裳,便往身上穿,便道:“你要想嫁侯爷,只怕也没那个命。”
二夫人见他要走,八成又是去姨娘那里,顿时慌了,“你去哪儿?”
二爷没答,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侯爷,配不上与你同榻。”
“老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还不是为了咱家......”这时候若是二爷都不管她,她就找不到人可以依靠了,二夫人急着下床去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