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向他。
裴潺把画像放进了袖筒,淡然地道:“无意中听说, 有一种蛊乃苗疆所出,以特殊熏香和人体供养,平日里没有任何异常,可一旦供养之人破坏了它的生存环境,便会啃噬其骨血,是以,蛊虫的主人不能染上疾病,即便是一场小风寒,也会致命。”
一场风寒......
白明霁心头猛然一跳,变了脸色,同裴潺道了一声,“多谢。”转身出了地牢。
晏长陵跟上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裴潺,调侃道:“妹夫,懂得不少,改日我也来请教些问题,想必妹夫一定能回答上。”
裴潺一笑,“随时恭候。”
人走了,裴潺脸上的笑意也没了。
广白走了过来,紧张地问道:“主子,不是说不能透露?”
裴潺转头,纠正道:“我只说让张家两人闭嘴,没承诺我自己不能说。”把袖筒内的画像交给了他,“查查是谁,往孟家那边查起。”
那人图的只怕不是晏侯府。
国公爷朱光耀当初可并非是自己所弃,而是宫中那位决定了要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