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子流氓,就算赶了出去,怎能根治得了他的毛病?说不定还会去祸害别家娘子。”
“阉了吧。”
“哈哈哈,对,阉了,把他那玩意儿拿去喂狗,从今往后有心无力,再也没用武之地,才能杜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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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穿梭了八九年,再次传到身上,依旧清晰无比。
皇帝问他,仇报了没有。
当然报了。
权力是个好东西。
当年曾质问他算个什么东西的人,如今已是一捧白骨。
剩下的路,只差最后一步,他便能告诉那些人,卑微的人不会永远卑微,也有可能爬起来,与自己所爱之人幸福地生活下去。
那一阵疼痛太密,李高呼吸急促,额头上布了一层密汗,脸色比地上的月光还白,身旁的小太监察觉出了他不对,忙上前扶了一把,“总管怎么了,奴才还是回去备顶轿子吧......”
李高稳了稳心神,摆手道:“不用了,没几步路。”
回到直房,太监薛闵已等候多时,把手里的一封信交给了他,顺便禀报道:“内阁的那帮老臣,已经得到了风声,想必明日早朝,便会在朝堂上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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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高坐上软塌,饮了一杯茶,额头上的细汗也被路上的夜风吹干,心头的那阵波动也平复了下来。
这事儿若是能提前一日,一切都能按照原计划来,可今夜皇帝偏生召见了陆隐见和晏玉衡。
那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晏郡王,这回再一次充分发挥了他搅屎棍的作用,竟然给皇帝出了一个假死的点子。
当真是条好计谋。
明日就算那帮老臣闹起来,皇帝也不会怕了,太后殁了的消息一出来,还能倒打一把,说是那帮臣子逼死了太后,以此为由,更换内阁血液。
李高顿了顿,回复道:“透个风声出去,让他们别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