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抱歉长官。”廉城在那头急切地说,他一向不敢违逆上级的命令,对谁都是无条件的服从, 可是思念太盛, 忍不住的想念涌上心头让他什么都顾不得,“冒昧地再问您一个问题。”
杨屿紧张地深呼吸一口。“你说。”
“您的护卫队……还好吗?”廉城模棱两可地问, 其实话已经到了嘴边上。
那个叫作魏苍的哨兵还好吗?我的哨兵还好吗?
但是他不敢,没有人知道他们已经私定终生,偷偷将余生绑定,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终极浪漫,也是终极的危险。
他干了一件大事,从杨屿长官的手里偷了一个哨兵。从此之后魏苍就不再是杨屿的衷心部下,如果自己和杨屿长官同时出事,他一定效忠自己。
这是罪大恶极。
杨屿不敢直接回应,饶是再精明也算不准他和魏苍的感情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或许只是萌芽,或许已经挑明。
“护卫队出现了一些调整,等我回去之后再说。”他只敢这样回答,如果一下将情况表明未免太过残忍。
“哦……那好,请您和护卫队队员务必注意安全,期待您的成功返航。”廉城呼了一口气,也没再多问,便将通话结束了。
将通讯器放下之后,廉城扶着楼梯的扶手缓慢地回到2层。他走进房间,床上还藏着一件宽大的衣服,他抱紧那件衣服,静静地展开不为人知的思念。
通讯器里再也没有声音,杨屿将它还给了葛险,戚洲却已经站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寻找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