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碧更兴奋了,“老大,容姐说她想吃加双粉糖双份奶油的爆米花!”
容音:“……”
慎鉴:“……”
岑鹤九觉得很丢脸,懒得再和阿碧多扯,直接穿街而过走到了爆米花摊子上,咬着牙报了要求。
摊主是个老太太,一双眼睛看尽世事饱含沧桑,但似乎耳朵不太好,一边倒了半碗糖进去一边咧嘴笑道:“小伙子,给女朋友买爆米花哇!”
岑鹤九没回应。
老太太以为他没听见,音量提高了些,“小伙子少吃点糖哇!吃多了对肾不好!”
传到街对面的时候,容音他们就听见一句“肾不好”。医院门口人来人往,顿时对岑鹤九侧目,又不约而同地扭头看了看医院门口“XX专家坐诊男科”的横幅。再看岑鹤九时,眼神就多了几分同情。
岑鹤九想死。他还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倒霉事。
那天正月十五,璄州举办庙会,容家和岑家的大人们在准备道场,嫌小孩子添乱,给了他几个钢镚儿,让他带容音到处逛逛。
容音跟着他一点也不安分,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要吃那个,一会儿又差点被人撞到璄水里面,岑鹤九手忙脚乱地拉住她,混乱中钱包被人偷了。
他咬牙切齿地想带小孩真是太特么烦了!
当他对自家老爹表露想法的时候,老岑鄙视地打量自己儿子两眼,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唉!忘虑啊,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让这样的想法扎根在你的小脑袋瓜里呢?你知不知道,干咱们这行的本来就不好娶媳妇,你还这么不上进,我看你以后是娶不到媳妇了。”
岑鹤九不以为然,“媳妇儿是什么,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