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宋慕深即便是被吊着,也照样是趴跪状态,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长腿弯曲着门户大开,浑身光滑紧致的肌肉带着几道无伤大雅的伤疤,而腿间的风光却让小皇帝和李公公很是意外。
原本想摄政王这样高大的身材,想必胯间也应该本钱丰厚才对,可宋慕深因捆绑姿势吊在腿间小小的一团,怎么看怎么也只是比幼童成熟一些。
小肉棒因着当中裸露的羞耻微微硬起,李公公瞥了一眼不由得捂嘴偷笑,“呦,骚狗的腌臜玩意儿硬起来才手指这么长,能满足的了赐婚的王妃吗?”
肌肉匀称的身形攻击力十足,可腿间却小的不够看,宋慕深以前不重欲,对此并没有觉得如何不妥,可现在竟然因无法满足青染而感到羞耻。
宋玄州眼神暗了暗。
“磨磨他的性子,朕要听话的狗。”
“小李子,咱家伺候陛下批阅奏折,你让这条骚狗知道知道规矩,要是你本事大能把他的性子磨软了,咱家和陛下都在一旁看着呢,必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嗻,奴才遵旨。”
宋慕深光裸着被吊在御书房的正中央,四周围着几个宫女太监,而小皇帝和李公公则是在不远处的案桌上处理奏折,这种反差感让他不由得羞耻难堪。
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脆响,紧着刺痛的感觉就从他的臀肉上传来,小李子讥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鞭子。
“从现在开始,这条鞭子就暂时作为你的主人,而你只能自称贱狗,得到主人的赏赐要感谢,可懂?”
“我……唔呃”
宋慕深刚想说话,一鞭子又打下来。
他咬牙沉默,紧接着又是一鞭子。
鞭子是春楼调教妓子的,不会将人的皮肤打到出血,但会刺激受刑之人的情欲,像摄政王这样武功高强的人不怕疼,唯独忍不了快感的刺激。
五十鞭全都集中在宋慕深的屁股上,臀肉火辣辣的红肿了好几倍,远远看上去以前丰厚圆润了不少。
小李子手里拿了根羽毛,在红肿的臀肉上轻轻滑动。
“贱狗,要谢谢鞭子主人的赏赐,可懂?”
“唔嗯……懂呃”宋慕深能忍痛,却丝毫受不住麻痒到心底的感觉,他咬着牙用力抵挡,引的牙根都酸痒起来,“懂啊嗯……谢,嗯谢谢鞭子主人的赏赐唔……”
小李子不满意继续用羽毛刺激。
“你是谁?自称呢?”
“狗奴才你放肆!”宋慕深色厉内荏。
小李子脸上瞬间露出狞笑。
“你要干什么?放肆呃呃呃……不可以,拿出去……”
“嗯唔不要了……撑死本王了,狗奴才拿出去,肚子要被撑爆了啊嗯……”
“不呃呃不要了,我说哈啊……贱,贱狗谢谢嗯唔谢谢主人的赏赐,不要灌了……”
小李子带着两个太监,弄来灌肠的工具,不仅把吊在半空中的摄政王灌的肚大如孕妇,还把他小指头般的阳物灌了温水进入,任他再硬的性子也撑不住求饶。
“呃嗯不要再灌了……”
宋慕深肚子胀痛到满头大汗,小腹处的尿意也酸痛难忍,停止灌水后两个出口被太监用圆球玉势堵上,浑身上下只有靴子遮体被吊在半空跟下崽的大肚母猪一般。
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再无往日里冷肃威严的气势,黑沉的眼睛也被腹中的胀痛撑的湿润含泪。
“放我下来……嗯唔放下来,要尿憋不住了啊呃……让本王去茅房啊嗯陛下,让贱狗去茅房憋不住了呃呜……”
宋慕深赤裸着在御书房发出崩溃的嘶吼。
最让宋慕深崩溃的不只是此刻丑陋的样子,而是他在如此羞耻的时候,身下被嘲笑的阳具竟硬了起来。
“呃好痛……让本王去茅房,求求呃嗯……”
一阵阵即将排泄的胀痛并不能压下隐隐的情欲,他只能绷紧汗湿的光裸肉体抽搐着藏匿起莫名的兴奋。
四周围着的宫女太监见状,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