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衬衣领带, 披的却是件风衣,敛容锋锐, 闲步迈开?, 斯文肃穆中又被皮骨下的松弛任诞拖带。

行至中央,微低头调开?话筒音时,在灯光下无?所遁形的还有他脑袋上跟底下部分人同款的兔耳朵荧光头饰。

如潮涌至的掌声与喧闹瞬间弥满整个礼堂, 有如平底炸响的礼炮,经久不息。

隔着入场边幕,并?不知悉台上状况的候场区,忙着手上活的都停了, 你看我我看你地干瞪眼。

欢呼声浪持续扎进来, 如同一场表演盛宴落幕时给予的最高礼遇的认可赞扬。

让人想不通的是:“现在是不是还没?正式走节目?”

“别说了,我都没?听?到他开?始致辞呢!”

情况不明, 大伙接二连三耐不住好奇循着侧幕罅隙悄摸摸往外看。

三秒之后, 每一张探出幕后的脸都默契地发出同一声美?丽国语感叹。

有回过神来的, 转过头朝里喊:“他刚才捞了谁头上一只兔耳朵戴上去了哇靠!”

一片鸦默雀静后,小区域动乱起来,互相往在场的脑袋上看, 拉开?幕布的人也相继轮换。

梁穗带回因为来月经而中途离场的成员,再三确定她可以上岗,跟在准备第一个节目的现代舞表演队伍走向候场区,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混乱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