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穗垫起脚,蹭抵着他的鼻尖,深深回吻的同时,眼?睫一颤。
脸上滚下一行属于他的,烧灼的热泪。
是失而复得。
是可?遇不可?求。
是她拥有着
一个疯子?向善,急病投医,病态冷血的骨肉里淌溢出至死靡他的爱。
-正文?完-
坚定 至死靡他
一夜未归, 还闹出那样的公开场面,梁穗的手机没响过,惺忪时还以为是自己被他?折腾得觉深了才没被响醒, 划开屏幕, 发现陈既白提前给她摁了静音。
她一觉睡到将近午时,他?房里的窗帘材质特殊, 拉上就很难看见一丝光, 乍一看更没时间概念。
将醒未醒的混沌也被锁屏上一连串来信整精神了,梁穗按揉着脖子爬起来,感觉昨天被陈既白拽着做了一晚上拉伸, 想?到这个她又?看见姐姐的消息。
显然梁梵希也对陈既白的拐带行为习以为常了, 只问她要?不要?来店里吃中?饭。
思考着,就先?去给另外俩人解释了一下?昨天的情况。
她俩估计聊一晚上百思不得其?解, 从梁穗回国开始对账, 她们?开始连提起陈既白这人都小心翼翼,结果转头没多久这俩重新搞上了。
她俩一晚上思考的结果就是陈既白故技重施了。
她们?准备来拯救她。
梁穗在屏幕这头哭笑不得, 给她们?回了第二个炸裂消息:先?别拯救吧,我想?先?谈个恋爱……
刷刷一连串又?占满屏幕,梁穗看都看不过来, 笑了笑下?床去拉窗帘,午时日头灿烈,刺得她撇了下?脸,视线落到手机里正?在查看的另一条消息。
EAR:【阿姨做了早餐在桌上, 凉了就热一下?再吃】
把她精气神儿都抽干了好意思提早餐, 该吃中?饭了少爷!
梁穗嗤一声,往外走。
陈既白不在家?,但?没说去哪儿, 这段时间他?跟他?妈那边做好交接,也在准备接手跟辛驰那儿的软件开发公司,经常要?过去,不过之前还会?跟她报备。
洗漱完,梁穗出来没头苍蝇地看了一圈,顺拐探进了书房。
她很少来这儿,角角落落都一丝不苟,极简风,稍微闪点儿的奖杯、勋章、证书,全搁在玻璃柜里。在这件事上,他?真就把低调贯彻到底了。
其?实方方面面都挺低调,除了早些时候,在京大校门口?挺装x地开辆千万豪车上热搜一样上帖子,不过在那之后,梁穗就没见他?开过了,在他?车库看见的时候已经吃灰了。
在一顺竞赛与学术方面的奖项荣誉里,梁穗停在最里边那块儿专摆他?十?岁到十?八岁击剑生涯的所获荣誉。
大大小小的金牌在玻璃展示柜里的壁挂式收纳架上堆集罗列,冠军奖杯从团体赛到个人赛,从香港到全国再到亚洲、国际。
梁穗视线停在最靠前、也是他?运动员生涯结束的最后一座奖杯,金光耀灿,封闭在灰蒙蒙的展柜里。
拉开后梁穗才发现奖杯的右下?角躺了张突兀的贺卡,旁边还有条断裂的穗子项链。
卡面一行娟秀字迹:愿你喜乐安康,岑静无妄。
右下?角标注:陈先?生
梁穗一愣,对着无比熟悉的,出自她手的笔迹咽下?一口?干涩的氧气。
还拉不及掉进回忆,手机铃声切入,梁穗搁下?贺卡,接通了一个本地陌生号码:“喂?”
对方直接问她:“有空吗?”
她听出声音:“苏夫人?”
她们?已经很久没联系,梁穗都没存号码,苏虹还是一仍旧贯地有话直说:“有空的话来一趟老宅吧。”
半句废话铺垫都没有,就把梁穗讲得懵。
她这儿默了两秒,就听电话里补充:“放心,既白也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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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穗听完这句就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