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涂了。梁穗只能给出这个解释,她双颊爆红,脑子发?晕,有点受不了陈既白?那?么?看着她。

有种礼崩乐坏的荒唐。

这绝不是她所了解的老板,他几乎没有冷静、锐利、威严里任何一种特质。

他低下头?颅,凑近着脸。

他在请她抚摸。

“我的脸有点热。”

他说,她的手刚刚碰到他,好凉。

话音落下时,陈既白?肩颈一垮,额头?竟直接抵住了她,眨动着晴空一样的蓝色瞳孔,静静地看着她。

梁穗说不出话。

她的手腕被拉起,慢慢放到了他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