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懊悔地揉着太阳穴说:“我那天就不该招他。”
门在人进来后被带上,听到声音,宋长恒随口结束和朋友的通话,在梁穗落座前套上了自己的衣服,东一处西一块的红遮掩起来。
梁穗收起他用过的药膏,“都涂到了么?”
“你别担心,没什么事儿。”他鼻息粗重,带着未收干净的余怒,干笑无奈说:“不知道今天又哪里惹到他,还是他在报上回的仇。”
梁穗敛眉,默然一阵,拧紧药膏收起药箱,起身时忽然唤他:“宋长恒。”
他直起肩膀。
梁穗看着他,抿唇又张,“不可以远离他吗?如果总是让他不快,
总是让自己受伤,被动,不应该远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