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出现。
那时,她白天出门上学,晚上独自?一人?回家,家里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她感到非常孤独。
就像幼时,教授在实验室通宵达旦,她坚持等在一旁,困意让她沉沉睡去,她再度醒来时,周遭一片漆黑。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陷入梦魇,呜呜咽咽哭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其实不在实验室,而在楼上的卧室。教授在她睡着后,将她抱回了房间。
想到教授,叶珂不免便想起陆判。
他们的羁绊很深。
在教授抱着熟睡中的小女孩回到楼上的卧室,将她安顿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年幼的陆判便躺在地下实验室冰冷的手术台上。
教授对她有多好,对陆判便有多残忍。
继续搜刮那些模糊而残酷的记忆,对叶珂的心理健康没?有任何益处。她及时打住。最终,在和桐月租住的公寓退租后,正式开启了独居生活。
从去年九月到三月初,陆判有长达半年的时间,没?有联系她。
这期间,李重言也未再出现。
叶珂偶尔……会有点失落,她必须承认这种复杂的心情。不过由于她本身工作较忙的缘故,出现这种情况的次数不多。直到三月中旬,店铺开业优惠期结束,客流量减少?,某一天,颜安与?她闲聊时,突然问起她有没?有收看全球新闻频道。
叶珂:“没?看。是有什么新闻吗?”
颜安一边给自?己制作咖啡,一边说:“针对BTPC实验室的审查启动了。之前我妈说BTPC实验室背后的投资方不止有普通人?类,还有进化者,我还以为是民间传言,没?想到是真?的。昨晚有关这事的新闻报道中,最新消息是国际警署一名官员主动投案,另外三名……”
叶珂脑袋嗡嗡作响,注意力一时无法集中,等颜安说完了,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我、有点不舒服。”
颜安:“?”
叶珂没?有多作解释,和老?板娘说了一声后,直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