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会,但随着他逃课次数的增加,白可估计是觉得他没救了,便不再多费口舌,何况现在,该是巴不得他离远点。
放学铃响。
白可收拾完东西,一抬头就看见江平奕靠在教室门口,他走过去,江平奕帮他拿手里的书,然后递过来一串糖葫芦。
“这个挺甜,不是在校门口买的。”
“不吃。”
江平奕跟在他后面下楼梯,“吃个呗,真的甜,不骗你。”
“说了不吃。”
白可不耐烦地推开挡在眼前的手,江平奕没拿稳,糖葫芦顺势掉到地上,滚了几圈。
外面的包装纸没拆,是干净的,江平奕捡起来吹了吹,“不吃拉倒。”
薄薄的眼皮垂下,那一瞬间耳朵好像也耷拉下来,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狗。
白可抿了抿嘴正想说话,江平奕就突然拉住从他们旁边经过的徐怡,把糖葫芦塞到徐怡手中,“给你。”
徐怡:“靠,我看见掉地上了,合着白可不要你就给我!”
江平奕:“里面又没脏,你不要算了,还给我。”
徐怡躲开江平奕的手,跑下楼梯,“嘿,我还就不给你了。”
两人身后,白可沉默地盯着徐怡手上那串糖葫芦。
第二天课间操。
白可请了假没去,在卫生间洗手时,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还没来得及回头,屁股就被一只大手包住了。
他僵在原地,白皙的脸皮瞬间腾起红晕,正想发作,江平奕就贴在他耳边说:“屁股好翘,裤子都被你绷紧了。”
“江平奕!”
白可愤怒地甩开江平奕的手,慌乱看向四周。
“没人,都在下面做操。”
江平奕得寸进尺搂着白可,揉捏那饱满的臀部,“屁股还疼吗?坐了这么久的凳子,要不要我揉揉?”
“你又想干什么?”
江平奕看着白可眼睛,语气突然柔下来,“在生什么气?”
“你这样弄我,我不该生气吗?”
“不是说这个,早上吃饭为什么不等我?”
“你很倒胃口。”
白可面无表情地和江平奕对视,江平奕看出他眼里的嘲讽,只是扯起嘴角笑了一下,然后把白可拽出卫生间。
“你干什么?!”
走廊尽头是存放公共卫生工具的杂物间,白可被推进去,江平奕转身锁门。
“哥哥说讨厌我,我很伤心,需要一点安慰。”
白可看着江平奕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粉色跳蛋,无措后退。
江平奕笑道:“刚刚不是挺硬气的?”
他揽住白可的腰把人拉近,手直接探进裤子里揉他软嫩的逼,再翻手把裤子扯下,小逼已经湿了,跳蛋被打开,紧贴着水润的阴蒂震动,白可直接受不住地红了眼,两腿发软。
跳蛋后移到逼口,高频的震动让阴道口发麻,从内里传来要命的痒意,小逼饥渴馋得不断流水。
“嗯啊...”
江平奕掰开他的腿,弯腰看着红艳艳的小逼,挨过打肿了几天,现在又肥嫩嫩的了,舌尖控制不住卷着阴蒂头舔了一下,白可瞬间急促尖叫喷出大股淫水。
“是不是每次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巴掌用力扇在了水淋淋的阴唇上。
“呜...别打...”
白可被欺负得掉眼泪,跳蛋还在抵着最敏感的地方震,他无助夹腿,整个人几乎是瘫在江平奕身上。
“塞进小逼里,含着它上课好不好?”
“不要...”
白可惊恐摇头。
跳蛋尺寸不大,江平奕不容反抗地塞了进去,他开的是最大档,跳蛋一接触到柔软的穴肉就像活了过来,拼命地“嗡嗡”往深处钻。
“拿出来...”
“不可以,这是对哥哥不乖的惩罚。”
江平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