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可清醒过来,两人之间的误会会更深。
“呜对不起...”
白可又掰开被操开的屁眼,握住江平奕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塞,洞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平滑,他自己耸动屁股操自己。
江平奕被磨得性器又涨大一圈,不耐地抽白可屁股,“动快点。”
白可浑身发软,只能趴在车上卖力扭腰,他已经知道戳哪里最舒服,次次都要顶到自己的骚点,仰头喘息,操弄的水声在寂静的林子里无限放大,远处公路上偶尔有车驶过,射来一两道光。
他迟来的意识到羞耻,说什么都不要自己动了,江平奕按住他的腰狠狠往里凿,“装什么纯?”
他用灯照着两人的交合处,泛红的穴眼翻出软肉紧紧吸着狰狞的性器,上面全是水。
软肉又被捅进去,他操一下,白可就抖一下,边哭边叫,连带着车都被操得晃动,后穴被填满,前面又空虚起来。
白可软着声音叫,“呜前面也要...”
江平奕如愿揉上他的阴蒂,这点是白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小小一颗,玩一玩就能高潮,比插阴道还爽,江平奕搓揉着包裹它的肉瓣,稀稀拉拉的水液滴到手心。
又被内射了,江平奕给白可提上裤子,坏心眼地拍着他的屁股威胁,“夹紧了,敢漏到我车上,就把你屁眼抽肿。”
完全就是强人所难,白可跨坐在车座上,菊眼随着动作分开,刚被操过的洞自然夹不住一点东西,精液从大开的屁眼大股淌出。
“我夹不住...”
江平奕把白可两手放到自己腰上,让他抱好,“那就等着挨打吧。”
一进房间,白可就急不可耐往江平奕身上蹭,体内的药效愈发凶猛,刚被抚慰过的地方又饥渴难耐,他大着胆子去摸江平奕的性器。
回想起刚刚屁眼是怎样被它填满插得汁水四溅的,还没吃过鸡巴的小逼馋得要命。
手腕却被握住,白可含着泪抬头,不明白江平奕为什么不让他摸,但没来得及委屈,就听见江平奕冷声命令他,“衣服脱光。”
哪怕脑袋不太清醒,白可还是知道羞耻,可江平奕说不脱就不操他,他只能乖乖脱光。
一丝不挂站在江平奕面前,躯体漂亮得淫荡,身上泛着红潮,锁骨处的几道印子是在先前的挣扎中抓出来的,像鞭痕。
原本雪白的屁股在刚刚就被打得红肿,饱满圆润,还泛着痛意,但屁股太肥了,看不见中间的缝也看不到菊眼,每次都得扒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