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再次袭来,他就是这样主动掰开逼给江平奕看,求江平奕操进来的,此刻又这样抱着腿分开给人检查。

唯一不同的是他现在很清醒,知道羞。

一直护着的女穴也被江平奕操过了,江平奕还说喜欢他,白可脑子一团乱,索性选择不想。

性器遮挡住下面的肉缝,江平奕拨开,看着颜色艳红的花缝,肿得凸出但水润,像熟透了要绽开皮的水蜜桃。

江平奕手指蹭了蹭,白可发出细小的抽气声。

指尖掰开花唇摸上了里面的阴蒂,手指不知怎么就由两根变成四根,开始揉搓起那条缝,从肉蒂揉到阴道口,再到屁眼。

“不是上药吗!你干嘛乱摸?!”

半天的休息,肿只消了一点,阴蒂肉嘟嘟的,被这样肆意揉弄,逼口受到刺激流出水来,又痛又痒。

“我换了种药,这种药要揉进去才能吸收。”

江平奕胡说八道,但脸上的表情装得太过正经,白可就稀里糊涂被哄信了。

“听话,我把肉逼掰开,再揉揉你里面。”

江平奕看着缩合的洞口,回想到里面的湿热紧致,骚逼很会夹,穴肉会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嘬吸,甬道被插成鸡巴的形状,龟头捅到子宫的时候白可会浑身发抖,把鸡巴咬得更紧,一捅就喷水。

他手指沾了点药勾着逼口边缘的肉揉,药膏是白色的,被淫水泡开,看着像被排出来的精液,两瓣肉被揉得发颤。

白可红着脸喘得一股骚劲,莹白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太会勾引人。

“可以不揉了吗?很疼。”

“我一摸你,你就流水,没办法呀,只能多揉一会。”

“...你,你先抹后面吧...”

江平奕还算有良心,没再蹂躏这口雌穴,肿得太可怜了,得好好养几天。

指尖在屁眼上打着转,菊眼被江平奕又扣又挖,淫水很快流了满屁股,手指插进去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穴心里瘙痒难耐,但穴口又红肿疼痛到受不了一点摩擦,白可难受地扭腰。

“哥,你屁眼里也这么多水。”

白可羞臊地爬起来穿裤子,说什么也不要江平奕碰了,“你就是故意的!我等下自己上!”

江平奕知道昨天弄得有点过分,就没再继续逗他,抽出张纸巾擦净手指。

“要休息吗?”

“要。”

他浑身酸痛疲惫,完全打不起精神去做别的事。

江平奕脱了外套上床,抱着白可躺下,“一起睡。”

白可挣开江平奕的胳膊,面对面看着江平奕的眼睛,严肃开口,“你以后不可以和我睡了。”

“为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你不能喜欢我,这样是不对的。”

江平奕摸着白可耳垂,懒散笑道:“没办法,我就喜欢干坏事。”

“......”

白可放弃交流,转了个身背对着江平奕。

江平奕从背后抱住他,额头抵在他后脑勺上蹭,他听见江平奕小声说:“可以拒绝我,但不要讨厌我。”

白可闭上眼睛,困意渐渐来袭,在快要睡着时,迷迷糊糊说了句:“你生病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去照顾你了,是你自己不记得...”

六月中旬,天气彻底热起来。

他们班的空调不堪重负,坏了,教室里人多又闷,大课间,江平奕拉着白可出去透气。

小卖部里的人也多,白可就站在门前的绿荫下等江平奕。

他蓦地看见何洲阳举着两根雪糕朝他走来,问他要吃哪个味。

白可往小卖部里瞟了一眼,指了指那根巧克力味的。

何洲阳笑着递给他,“我刚在里面看见江平奕了,你在等他吗?”

“嗯。”

白可拆开包装咬了一口,好冰,身体的热意一下子压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