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已经撑不住身子趴在床上,江平奕抬高他的屁股往后撞,同时又大力挺胯把性器往最深处凿,软绵的臀肉被撞出臀浪,穴心也被撞得一片软烂发酸。
花心深处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破开一个小口,龟头还在往那处猛顶,白可开始感到不安,手伸到背后无力地推挡,“呜你干什么…太深了,你别…”
江平奕根本听不进去,握住白可的腰狠狠一顶,龟头破开紧致的宫口,里面又软又有弹性,夹着粗大的肉棒吸吮,性器爽得胀大一圈,白可抖着腿,痛感过后开始腾起细微的爽感。
又有些崩溃,江平奕上次也操到子宫了,可是当时他被下了药不清醒,事后可以当作没发生,但现在的触感无法忽视,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性器在体内冲撞。
身子在操弄中颠簸,白可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被操得破碎,只知道张着嘴哭。
江平奕最后确实没射进去,拔出来射在了他屁股上。
被翻了个身,江平奕面对面压着他的腿又狠做了几次,两个洞轮着操,操菊眼的时候就会用阴蒂夹夹着阴蒂扯,整个穴里里外外都被玩透。
他中途晕过去几次,又被弄醒,阴茎软软地搭在小腹上,涩疼地挤出小滩淡黄色的液体,可能是尿。
水淋淋的肿唇翻出来,肛唇周围残留着一圈白沫,前后两个洞都被操成绯红的颜色,微合着,腿心的液体乱七八糟,不知道是谁的。
白可累得昏睡过去,江平奕在他哭肿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床在上铺,他也不能把人抱下去清洗,只好下床拿毛巾给白可擦身子。
但屁眼里的精液射得太深,还留着些弄不出来。
白可就这样夹着精液睡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屁股缝湿漉漉的,一动就有东西从屁眼里往外流,他神色顿时僵住。
江平奕还在睡,正一手抓着他的臀肉。
白可恼怒地从床上坐起来,把枕头蒙到江平奕脸上,又在上面盖了层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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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似乎是怕把江平奕闷死,又将外面的被子掀开了。
下床的时候两腿都在抖,他进浴室洗澡,手指刚挤进屁眼一个指节,门就被推开了。
浴室门好像早就坏了,但一直没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