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眼周围红了一圈,肛唇紧紧嘬在一起,被抽出水来,藤条再次狠狠落下,白可眼里糊满泪水,模糊地着看腚眼在一次次的抽打下肿起来,变得肉嘟嘟。

“呜…疼…”

“好好看着!我看疼了你也不长记性,屁股扭什么?掰开!”

羞耻又残忍,白可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屁眼在鞭打中是怎样可怜无助的,穴里的肉缩进去,又被自己主动扒出来,最后肿得外翻,手指小心翼翼揉着红肿的肛门寻求安慰。

“疼,不要打了…”

藤条戳着白可身前沉甸甸的囊袋,鸡巴顿时抖起来,江平奕毫不客气地抽打这硬到流水的鸡巴,嗤笑道:“疼?那鸡巴怎么硬成这样?好骚啊哥哥。”

白可抖得越来越厉害,两手捂住乱晃的阴茎不让江平奕打,“不要…”

“那就好好把屁股掰开!”

但他还是改不了,挨一下揉两分钟,江平奕彻底失去耐心,胳膊揽着他的腰,一手用力把屁股肉往旁边扒,将孤立无援的屁眼露出来,无处可逃,一手往菊缝上继续抽藤条,屁眼里面和外面都被打得红肿。

“屁眼撅出来!”

括约肌用力,白可羞赧地把边缘夹进去的穴肉再次吐出来,屁眼鼓起,藤条立马就抽了上去。

“啊!”

屁眼火辣灼痛,但屁股被江平奕掰着,想缩都缩不了。

他泪眼婆娑地看向镜子,穴眼肿得像桃核,已经跟屁股一样红,一样肿了。

见江平奕还要扬起胳膊继续抽,他连忙哭着叫停,“不要打了,呜够肿了…”

江平奕停手,看着那颤巍巍合不拢的菊眼,肿得凸起,又红又艳。

他给白可解开手铐,手指轻柔地揉上这团发烫的肉,“乖,躺床上去,给你上药。”

白可哭哭啼啼躺好,自觉地抱起双腿把菊眼露出来。

直到江平奕脱光他的裤子,在他脖颈上套了一个项圈,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紧接着大腿根也被紧紧缚住,他被迫呈现出两腿大开的姿势。

脖颈上的项圈让他感到窒息,这是一个分腿器,两腿被折到胸前,整个屁股大喇喇朝着天花板,恐惧和羞耻蔓延到心脏。

束缚感太强,白可感到不安,“你不是说上药吗?”

“哦,打完再上。”

白可的声音都在抖,极力遏制眼泪, “你告诉我我错哪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真的不敢了…”

江平奕无情道:“挨完打再说。”

花穴湿润,阴蒂在肥嫩的花唇间探出个肉芽,它被内裤磨得充血。

“先晾会穴。”

白可被留在床上,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空调的冷风对着逼吹,把阴蒂吹得发抖,好像穴里的水也被吹干,紧紧裹在阴唇上面。

身下的疼痛不减,他一时委屈到极点,江平奕根本就不心疼他,还说什么喜欢他,骗子!

等江平奕回来,看到的就是白可用枕头捂住脸快把自己哭晕过去,他上前拿下枕头,看着白可潮红凌乱的脸蛋,狠了狠心,“哭也没用,该打的一下也不会少。”

白可挥开江平奕伸过来的手,“我讨厌你!”

气势被哭腔冲得全无,听起来倒像是撒娇,江平奕唇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揉上白可敞开的女穴,把阴蒂头弄到硬挺勃起。

白可的双手再次被绑住,他看见江平奕端起一个碗,碗里装着黄色液体,鼻尖蓦然传来一股浓重的姜味。

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说不用姜的…”

江平奕把一把小刷子放进碗里浸满姜汁,抬眼看白可,“我只说不插进去,没说不用姜。”

“求你了,不要…”

可江平奕生气的时候根本不管他委不委屈。

四肢都被紧紧梏住,腿间的私密部位任人宰割,阴唇颤颤巍巍地向两侧大开,露出中间饱满嫣红的花核,和肛门相比,它此刻还是娇嫩的。

刷子从大阴唇上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