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奕按着那发烫的肿肉揉了揉,把白可按趴下去,用手抽了十来下,肛唇肿得突出,红艳艳的。

本就不是为了惩罚,江平奕放过白可,将龟头抵在肛口,命令他,“自己动。”

白可握住江平奕的鸡巴,撅着屁股一点点往穴里吞,滚烫的性器和火辣的穴口摩擦,刺激出更多肠液,不断传来羞耻的水声,膝盖羞涩地并在一起,因为害怕被人看见,他扭屁股的幅度很小,看上去很不情愿。

但很快就被打了屁股,巴掌重重扇下来,在粉嫩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江平奕拧他的屁股肉,“这么慢,想挨打?”

“不要打屁股!嗯啊啊~哈啊…”

动作立马卖力起来,白可往江平奕胯上撞,将鸡巴全吃进穴眼,囊袋打在他屁股上啪啪响,像巴掌声,鸡巴几次顶上前列腺,爽得他夹着鸡巴打颤,身体越来越得趣,越来越不知羞耻,骚得像离开鸡巴就活不了了,把自己操得连声浪叫。

他双腿发软地趴在台上喘气,出了好多汗,冲江平奕摇屁股,“你动一动呀…”

江平奕呼吸粗重,抓住他的屁股狠狠往里一顶,太可怕了,比他自己肏时要更深更重,几下顶撞就让身体的情欲疯长,他被肏得说不出话,两瓣屁股也在轮流掴打中被打得通红。

前面湿透的小逼被手指夹着揉了揉,阴蒂被搓得发硬,江平奕突然伸手把旁边那盘洗好了的草莓拿了过来。

白可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然,下一秒江平奕就挑了一颗最红的抵在他逼口。

“不要!”

容不得他拒绝,江平奕抬起他的屁股,草莓尖先是蹭了蹭阴蒂头,再对准那被手指撑开的小洞,缓缓推了进去。

异物入侵,内壁急促收缩将草莓夹破在了阴道,红色的汁水往下淌,像鲜红的处血,江平奕一颗接一颗地往逼里塞,很快就将小逼填满,洞口都被撑得合不拢了。

白可哭得梨花带雨,江平奕把沾满草莓汁和淫液的手指放到他嘴边,“舔干净。”

白可顺从地张嘴,粉嫩的舌头从指尖舔到指缝,江平奕喉结滚动,感受着手指上软滑的触感。

插在屁眼里的鸡巴涨大一圈,白可正努力适应着女穴里的酸胀,就被狠狠一顶,阴道挤压又流出不少汁水,滴到缠在脚踝处的裤子上。

江平奕扶着白可的腰正要继续操干,就听见白可啜泣道:“漏,漏奶了…”

白可这几天因为激素分泌不正常,胸部会偶尔溢出奶水。

江平奕闻言解开白可腰间的围裙,脱掉他碍事的裤子,将人抱上了料理台,被打得发烫的屁股和冰冷的台面接触,让白可再度委屈起来。

衣服被掀开,白嫩的乳肉上布满深浅不一的吮痕和牙印,这是江平奕这些天施虐的痕迹,衬得他的奶子淫荡不堪,乳头更是被玩得肿大,正可怜兮兮地立在那,往外冒奶。

胸部因为涨奶变得更大了,指腹从那圈鼓起来的乳肉缓慢揉搓到乳晕,在淡粉色的乳晕周围按压,最后捏上乳头,江平奕还恶劣地弹弄了好几下,奶水越流越多。

脊背瞬间染上酥麻,白可捂着嘴呻吟,“啊!不要弹,疼…”

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顶着乳孔大力吸吮,另一边的奶子也被江平奕握在手中揉搓挤压,等这边吃得差不多了就换一边,两个乳头都被咬得湿漉漉的,瞬间肿大了好几圈。

江平奕每次给他吸奶,他都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第一次被吸时差点哭抽过去。而江平奕就像是小时候的口欲期没得到满足,每次都咬着乳头不肯放。

在家还好,就是有时候在外面也会突然漏奶,他只能躲进厕所隔间掀开衣服让江平奕帮他吸出来,乳头很敏感,江平奕吮得很用力,小逼为此总是会流水,内裤也总是湿的。

白可两腿大开半躺着坐在台面上,江平奕用中指和食指在他阴道内抠挖,软烂的果肉被挤出,黏液中混着淫靡的红色,性器不由分说插进了泥泞的甬道。

白可拼命蹬腿,“都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