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逼毫无防备被扒开,他没想到江平奕居然舔了上来,阴唇被含在口中重重吸吮,他尖叫一声去推江平奕脑袋,却被江平奕握住臀部贴得更紧。

“啊!走开啊...不要,别舔...”

湿热的舌尖抵开阴唇挑逗肿起来的骚豆子,大股腥甜的淫水流入江平奕口中,他继续含住阴蒂舔舐,舌尖往里搅弄肉缝。

江平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舔了上来,大概是他哥哥的这张小穴实在太嫩太多汁,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

白可一边无法控制身体反应,止不住地流水,一边又羞愤得想死。就像他明明被舔得爽到夹紧腿间的脑袋,手上却要把江平奕推开。

装模作样。

舌尖猛地破开洞口,灵活地往深处钻,狠狠戳弄穴内的软肉,白可被这一下爽得直蹬腿,纤细的小腿吊在空中晃荡,脚趾蜷缩,脆弱又色情。

江平奕的手用力掰着他的大腿,他被舔得不住挺腰,胸口起伏,像一条濒死的鱼,扭动间撞掉了柜子上的书,啪啪掉了一地。

“呜啊...嗯...呃...”

正要迎来高潮时,穴上的温热感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没有温度的空气往小洞里钻,白可红着眼睛看江平奕,似乎有些迷茫。

江平奕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的人,和别人眼中完全不一样的白可,清冷但淫荡,他只是突然想到白可以后会和别的男人做爱,心里就突然很不爽。

离开热源的小逼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着,上面还有他的津液,逼口比之前大了点,是他用舌头操出来的。

白可的视线被眼泪糊住,只能看见江平奕的轮廓,但鼻息间全是江平奕富有攻击性的气味,铺天盖地,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为什么好像突然生气了...

“你的逼以后不会要给别人操吧?”

白可脑袋晕乎乎的,显然没听懂江平奕的话。

但不等他想明白,江平奕的手指就挤进了他的阴道口,白可挣扎起来,哭喊道:“你干什么?!拿出去!”

江平奕牢牢按住白可的腰,直接插进了两根手指,阴道紧致,像要把手指绞断,江平奕太急了,哪怕有花液的润滑,从未被使用过的阴道也受不住一下插进两根,何况江平奕一根手指就快抵上白可两根。

白可疼得冒冷汗,江平奕动作总算轻了点,不情不愿抽出一根手指,扇他的屁股,“妈的,就应该把你的逼操松了再给其他男人。”

手指继续在内道抠挖,江平奕很容易就摸到了那层薄膜,脆弱又易碎,白可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江平奕立即兴奋地再插进一根手指。

白可快要崩溃,“求你了,不要这样...”

听着白可的哭声,江平奕却觉得烦躁,“就这么想给你未来的老公守身如玉?”

“这不一样...”

指尖环着膜瓣触摸,低头看,逼口正紧紧嘬着他的手指吸吮,娇艳漂亮又不知廉耻,勾引谁呢,江平奕还是狠狠心将这层膜捅破了。

屈辱和撕裂的疼痛终于让白可放声大哭起来,小心护着十几年的地方就这么被亲生弟弟插破了,他接受不了。

“呜啊......”

江平奕两指撑开阴道口,鲜红的处血混着爱液流出,染脏了屁股下的桌面,他扯起嘴角满意地笑。

“好了,这样你以后的老公就知道你是个不检点的骚货了。”

白可看着头顶的灯光,止不住流泪。江平奕比他小了两岁多,小时候很可爱,小小的一团,会跟在他身后不停叫哥哥,粘他粘到了非要一起去上学的地步,爸妈拗不过,最后只能让他留了一级,江平奕早一年上学。

江平奕小时候说话有些口吃,为此没少被班里那些同学嘲笑欺负,他总会挡在江平奕面前冷冷地让那些人滚开,再把小团子抱进怀中安抚,告诉他,没关系,我们小奕还是个小朋友,慢慢长大就好了。

上初中后,江平奕的个头就蹿得飞快,很快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