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缕乌发如云似缎地披散在胸前,随着胸前两团可爱雪兔不停起伏,自有乳浪旖旎翻滚。

如此风流娇态,美不胜收,不禁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激起了他要戏弄得这个小娇娇花容变色的坏心思……

“我的乖菀菀,小娇娇……妙音如莺,又巧言善辩,很是动听……”他摇了摇头,突然变了神色:“只是乖菀菀家学渊源,饱读诗书,当真不知你与世伯,这般的亲密无间是在做甚吗?世伯三言两语,说是拿我的赤将军,与你玩耍?聪慧如菀菀,当真会轻信吗?这说得许多话,是讨好世伯,还是诓骗世伯?”

“世……世伯这,这是何意?”

许菀菀本在快美难挡的关键当口,如今乍听得安国公如此言说,吓得一抖,虽故作镇定,却身下芳径朦朦骤然紧凑,却是做不得伪。

“菀菀当真不懂?可,可怎慌乱得要将小户咬得如此紧凑?”

“我……”

许菀菀面上滚烫,张口结舌,不知何解。

如她这样的小聪明,小手段,在闺阁中尚能与一众脂粉手帕交玩玩心眼,斗斗智谋。

可眼前这位是朝野上下皆为之胆寒、老谋深算的权臣国公,她便是再巧舌如簧,再小有急智,也,也……唔

偏这时也不知是国公爷要惩罚与她,一边轻插缓捣,一边吻着她的小脸。

他身下这根被含得分外爽利的巨硕将军,偏又进得是循着九浅一深的节奏,那磨人的青筋硬棱就这般胀着这玉软花娇般的鲜嫩,轻轻巧巧地各种擦刮画圆,却不肯再动,惹得她当下不上不下,悬而未决。

“世伯与你,此番可不便是鸳鸯比翼,缠绵欢好?正是书中云,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唔……菀菀……菀菀……啊,世伯疼菀菀,别,别问了……”

“菀菀是赫赫有名的才女,不妨与世伯解释几句……一句是采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菀菀如此还是不懂?那这一句呢,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世伯这里还有一句,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见安国公拿这些淫诗步步紧逼,羞得许菀菀这个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女是无地自容,恨不得寻个地缝进去,如今,如今不也只得是承认了,凭她势单力薄,又,又怎可与堂堂国公抗衡?!

她泪涟涟地摇着头,贵女的亭亭风骨一落再落:“世伯,世伯,别念了……您,您是想羞煞菀菀吗?想叫菀菀羞得寻个地缝不成?好,好,菀菀,菀菀承认,菀菀晓得些许,晓得你我这是肌肤相亲……求,求您,莫卡着这儿的不上不下,菀菀,菀菀想,想要……”

“菀菀想要?想要什么……世伯晓得,菀菀与我儿三郎曾定下情誓,若无意外,菀菀可该唤我一声公爹……心肝娇娇儿,叫一声公爹听听?想要,想要公爹的何物?菀菀若不诚实,公爹可就不帮你救这仍在狱中吃苦受罪的亲家公了……”

许菀菀脑中轰隆一声,什么?什么!!

她,她已是百般委屈可怜了,想自己堂堂高门贵女,锦衣玉食,怎可,怎可被,被这般折辱……

想这黑心的国公爷,一步一步诱得她沦落至此番天地,如今,如今竟要她口唤公爹,与花厅处行此悖乱、背德、乱了纲常的淫乱之举,又,又比去做那外室好到哪里去了?!可恨这一家父子,皆是一丘之貉……

原以为是自己有心勾引,没想到却是这老贼老奸巨猾,是诱敌深入。

又是什么赔他名贵的衣衫,又是什么与他的赤将军玩耍,一会儿一个圈套,把涉世未深的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团团乱转……

可念及狱中老父的安危,许菀菀又不得不极力配合国公爷的各种荒唐言行,一时羞红了耳,却还是得极力讨好,迎合,自甘下作。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所谓风骨,皆如落花一逝,随风飘零了。

“……唔,世……